萧景霖居高临下的目光,透着阴鸷的偏执欲,“喜欢我?”
季司深被吓得身子发颤,面色都绯红了一圈儿,听到萧景霖有戏弄他的语气,便开始感受到屈辱的挣扎着被他禁锢的手,“放……放开我……”
萧景霖却更用力的将人扣住,便开始看着季司深叹气,“你应该不要回来的。”
季司深恐惧的身子微颤,易惊体质让他溢出的声音,透着几分娇软的撩人。
“霖……霖哥……你……你要做什么……”
萧景霖低笑,“易惊体质么?”
萧景霖俯下身,突然放大的脸,惊的季司深咬住了嘴唇,克制着不肯让那易惊体质反应的声音溢出来。
“我帮你治病。”
季司深终于开始慌了起来,挣脱开了手,在床上转过身就直接开始往出口那边爬着想要逃跑,萧景霖只是笑着看着到手的猎物,在危险边缘挣扎,如同那坐在看台上,欣赏一场虎口逃脱的逃生戏码看客一样,充满了恶趣味儿。
在季司深觉得终于要跑掉的时候,拽着他的脚踝,然后将他从希望的边缘,狠狠地拽进深渊。
愉悦的听着那绝妙的哭声,欣赏着那屈辱的泪水,看他一点儿一点儿被自己拉进满是污秽的沼泽,一次又一次的浮出沼泽地求生,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沉没进沼泽深处。
满身都刻下那无法洗刷的屈辱的污秽痕迹。
直至昏死过去,再无半点儿挣扎的迹象。
萧景霖薄凉的指尖,轻抚着那泪痕遍布的脸颊,目光幽暗而极度恶劣,“我说过的,你应该不要回来的。”
“要好好听哥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