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一副大为震惊的样子,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直接走过去跨坐在裴牧珩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巧笑嫣然的贴在裴牧珩的耳边低语,“我是‘深不见底’的野狐狸,不是人,不知道裴先生想不想试试?”
裴牧珩深邃的眼底都涌动着浓烈的暗色,像是能将怀里的人给撕碎了似的,双手落在人背后的腰窝上,极度危险,“这么作,伤口不疼了?”
顾煦挑眉,“我更喜欢换一个地方疼,只是不知道裴先生肯不肯?”
“方才裴先生那么凶,”又贴着裴牧珩的耳边咬着嗓音继续答话,“按那个程度弄死我的话,我会更喜欢。”
裴牧珩还能忍,那他就不是裴牧珩,直接将人扛在肩上,就往洗漱间去了,一脚踹上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当真是要将野狐狸给“弄死”。
顾煦从头到尾眼底都是挑衅的趣味儿,要多妖有多妖,也当真是裴牧珩见过唯一一个比他还狠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感兴趣的人。
不对,这家伙不能用人来形容,人这个字委实屈才了。
野狐狸。
只有这个词,更贴切。
酒会上的人,早就注意了这两人方才的动静。
“那个男人是谁?他竟然这么大胆?敢坐在裴总的腿上?!”
“内部消息,刚刚那个男人,是这场酒会的主人,送给裴牧珩的。”
这话开始透露着几分暧昧分明的意味儿。
“敢给裴牧珩送男人?他怕是不想活了?”
谁不知道,裴牧珩男女不近?甚至都有人怀疑,这个煞神是不是根本就是那方面不行!
圈子里的人都这么传,不过没人敢惹,也就私下里说,拿不上明面来。
不过只有裴牧珩身边的人才知道,是根本没有人能够镇得住这么一位煞神,光是站在他身边,都能减少一半寿命,谁敢不要命的跟这位煞神扯上那档子关系。
所以几乎每个人都觉得裴牧珩是孤独终老的主儿,也或许私下里不知道养了多少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