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咋舌,修长的指节不安分的乱动,完全不怕危险的摩挲着裴牧珩触感极好的薄唇,“说你狼崽子,你还真上瘾了?”
“你就不怕我伤心?”
裴牧珩一贯的脸上没有神情,“你会伤心?”
对见一面的男人,露出那种想要吃了他、驯服他的神情,可见也是个野性难驯的狐狸精。
顾煦挑眉,撩拨人似的点点头,“那当然了,可心疼了。”
但脸上却丝毫没有受伤的神情,起身坐在裴牧珩的身上,将自己的长发挽起,下一秒就撩开了裴牧珩的衣摆,“狼崽子,让我看看你的伤。”
裴牧珩觉得这人当真是只野狐狸,没有任何一个词比这个词更合适他。
“真丑。”
顾煦俯身,“现在说丑了?你倒是换个人试试,看谁在那种时候,能缝的好看。”
也不想想,他是怎么缝上的。
裴牧珩抬手直接将顾煦的长发又散了下来。
“散着更好看。”
顾煦挑眉,这狼崽子……
他刚挽好的。
顾煦眼底那点儿驯服的意味儿分明,嘴角微挑,“还有更好看的,狼崽子想试试吗?”
“上次……不够尽兴。”
咬着的嗓音,抵哑撩人,完全将裴牧珩的那点儿野性勾了起来,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用同样的方式回应,“这次让你尽兴。”
顾煦眼眸微挑,一副饶有兴味儿的模样,当真是将那点儿野狐狸的妖媚勾人劲儿展现的淋漓尽致。
——
“第一个男人?”
顾煦的长发已然湿透,原本应该绑在他头上的皮筋,也在裴牧珩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