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提及慕容渊的母亲,慕容渊的脸色便开始冷冽下来。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阴鸷,好似阴暗的万丈深渊,迫切而极度的想要吞噬世界万物。
鬼医察觉慕容渊的异样,直接落了银针在人的头顶。
慕容渊瞬间从阴鸷抽离,恢复如常。
鬼医像是早就习以为常,而慕容渊也像是早就接受了这样不稳定的心绪。
只觉得头疼欲裂的厉害。
“怎么?还是会犯病?”
慕容渊坐在床边,直接握着季司深滚烫的温软的手。
皱着眉虽痛苦,但却又觉得缓解了不少。
“嗯。”
“下次是什么时候?”
鬼医在思索着什么。
“三天之后。”
慕容渊的手,不禁紧了紧。
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身上,不禁暗了暗。
似乎在担心自己会伤害到他。
“别让人发现,尤其是你现在枕边之人。”
万一他别有用心,慕容渊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失去了意义。
慕容渊怎么会不知道鬼医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落在季司深身上的目光,炽热而坚定。
他从骨子里便觉得,这人……不会。
慕容渊承认,季司深是他的软肋,但也是他的铠甲。
鬼医:“……”
无言。
这死小子现在怕不是恋爱脑,什么都听不进去。
鬼医眼眸一闪而过的暗芒,直接趁人昏迷往人嘴里喂了一个丹药。
慕容渊微怔,转头瞧着鬼医,“师父!你给他喂的什么!”
鬼医见慕容渊这么大的波澜,就知道季司深在他心底的份量不轻。
“这么戒备做什么?”
“为师不过是为了你的安全。”
“只要他乖乖的,这东西对他没有半点儿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