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上药,但却让慕容渊觉得有一些……煎熬。
“好了。”
季司深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没有半点儿异样。
倒是显得慕容渊那点儿心思,有一些……龌龊了。
“王爷,阿深给你穿衣束发好不好?”
慕容渊微动,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好。”
季司深直接下地,拿过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人穿上。
面前的人矮了他一个头,给他穿衣时,双手环着他的腰身,从后面穿起来。
贴的极近,季司深每靠近几分,都让心境不太单纯的人备受折磨。
自己像是他手里的布偶玩偶一样,任他摆弄。
指尖是凉的,却在碰到他时,灼热的很。
“好啦!”
慕容渊轻咳一声,收敛了自己极度危险的目光,嗯了一声。
然后就坐着,乖乖让季司深束发。
平日都是慕容渊自己束发,因为慕容渊不会让人这样从背后靠近自己。
是很危险的。
因为你无法保证身后的人,会不会突然捅你一刀。
但季司深的贴近,他竟连半点儿警惕都生不起来。
他记得以前的影深不是没靠近过自己。
但来自肌肉记性的下意识警惕,依旧不减。
为何现在……
从铜镜之中,能轻而易举的看到季司深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动作。
很小心翼翼的给他束发,也很认真。
“王爷给阿深上药,阿深给王爷穿衣束发,礼尚往来!”
依旧是天真的语气。
“为何不叫主人了?”
比起王爷,他好像更喜欢听他奶糯的嗓音唤他主人。
季司深偏头,不解的看着铜镜中的慕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