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神情动容,抬手轻拭掉景铄眼角的泪珠。
“景铄……”
景铄俯下身,紧紧的把季司深抱在怀里,生怕他将自己丢弃了一般。
“师尊,我们……和好好不好?”
“师尊为我穿了一次嫁衣,宗门大赛再为弟子穿一次可好?”
“等宗门大赛过后,弟子便废除一身魔功,好不好?”
语气卑微的让人心疼。
如果……
季司深不知道是这玩意儿装的话。
季司深到底是拗不过景铄的,叹息一声,主动回抱着景铄。
“不……”
景铄抬头,目光透露了几分受伤而又小心翼翼的神情。
“师尊,不想……嫁给弟子吗?”
季司深浅笑,指腹轻柔抚摸着景铄的眉眼。
“不是,为师只是想说,不必废去身上的魔功。”
“一旦废除,便永远无法再修炼,哪怕只是三岁小孩儿,都能让你毫无还手之力。”
景铄眼底一喜,他的师尊是在担心他吗?
“我……”
“我不忍心。”
季司深也是难得说这些话,让景铄格外喜欢。
这也是季司深拿捏景铄的一点儿。
可以对他装的狠绝一点儿,但不能太过。
像这种时候,就得乖软一点儿。
就像是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个甜枣。
一点儿一点儿的让人上钩,勾起他的占有欲,病态欲,在不断的刺激。
然后在最合适的时候,放低姿态,吐露自己的真心。
要让他得到的没那么容易,想着,念着,喜欢着,也还痛苦着。
还只想占有着。
而这个时候只需要一点儿契机,表露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