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都是血痕。
整个房间都传来暧昧羞人的声音。
前来的弟子都识相的赶紧远离。
两个时辰后——
“师尊……”
拉长的尾音都透着几分委屈。
好似方才被“强迫”的人,是他。
季司深闭着眼睛,也不回应,极为平静。
却还透着几分未完全退下去的潋滟绯色。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已经勒出深深的血痕了。
景铄握着季司深的手,放在唇边浅吻了一下。
季司深身子微颤,却也不再反抗。
似乎已经是心灰意冷般。
景铄眼眸微沉,但却不甚在意。
没关系的,来日方长。
总有一天,他会让师尊彻底接纳他的。
“师尊的样子,景铄……不能放开。”
季司深深吸一口气,语气没有一点儿波动。
“你能这样禁锢我一时,难不成还能禁锢我一辈子?”
景铄躺在季司深的身边,伸出手指尖描摹着季司深的眉眼。
“能。”
“师尊拒绝我一天,我便禁锢师尊一天。”
“师尊不是说了吗?我是逆徒。”
季司深抿唇,却不再开口。
景铄拿过放在一旁的覆眼白巾,温柔的给人系上。
“师尊,这东西是可以分离的,所以不会影响师尊起居日常。”
景铄起身下床,拿了一些外伤的药给季司深勒出血痕的地方擦拭。
“在师尊接纳弟子之前,只能这样委屈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