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听着这样的话,哭声才止住了一些。
“真……真的吗?”
隐点头,“嗯,真的。”
“到时候我们一起拜天地,这样你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这一刻的隐,是打算抛却两人的身份,回到南山寨过采菊东篱下的日子。
“所以,别哭了,嗯?”
季司深的打嗝声停不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难受。
“我……嗝……好像停不下来……嗝……”
隐一笑,直接托着季司深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将打嗝声尽数淹没了回去。
“还打么?”
季司深靠着隐缓气,面色绯红的退不下去。
听到这话,季司深又打了一个嗝。
“还……还在打嗝……”
隐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抬手将床帐纱幔放了下来。
某人好像学坏了呢。
“我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不打嗝。”
“嗯……”
只乖乖的应了一声。
——
“阿深,你这是怎么了?”
叶承安见季司深脸色绯红异常,还以为季司深又生病了。
殊不知这是有人偷摸干了坏事,差点儿被撞见。
“没……没有……”
季司深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额头上还布满了泪珠,头发也有一些湿润。
“父亲,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叶承安坐在床边,也没在意季司深的异样。
只是叹息着开口。
“阿深,过几日你便是南王府的人了,父亲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主。”
“可是为了你,为父也没有任何办法。”
季司深抿了抿唇,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拽了拽叶承安的袖袍。
“父亲,你不要难过。”
“我很好的,只要是父亲说的,我都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