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改变一个人的脉象,对季司深来说轻而易举。
到时候等到百里邵以为皇帝不久于人世,到时候不需要动手,他就会完全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能不止百里邵一个人呢。
比如皇后。
再比如蒋以超。
百里慕笑着捏了捏身下之人染了几分绯色的鼻尖,“看来深深早就想好了对策呢。”
“一箭三雕?”
季司深衣袍半褪,环着百里慕的脖子,琉璃色的双眸泛着几分春意盎然的雾气,倒映着百里慕一个人的身影。
“殿下会不会觉得深深很坏?”
“我只是想保护殿下,不想殿下为难。”
“陛下是殿下的父皇,对殿下很好。”
“对殿下好的人,深深也会对他好的。”
“不过,我心里只有殿下一个人,我希望殿下不会因为我而苦恼,我更希望我是殿下的后盾。”
那双眼眸是跳动的坚定,这让百里慕心头一跳。
他以为到了绝境,没曾想原来是光芒重新照射进生命的开始。
情动迷离时,季司深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送了百里慕一件东西。
百里慕只是嬉笑般的看着身下的人,“还有心思做别的,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呢。”
季司深:“……”
忽然觉得腰算是彻底保不住了。
于是在百里慕的“努力”下,季司深第二天一天都没从床上起来过。
这下真的是完全没心思管别的了。
季司深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百里慕,但有一些重要的地方,季司深自然是没有说的。
比如,朝堂上皇帝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其实是季司深的手笔。
不然太医院的人为何查不出来。
他等的就是让皇帝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