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长都一同来到自家的县令身边,问着这苜蓿的事情,青平县小山村的村长看着朱县令问道:“县令大人,咱们这苜蓿该怎么办呀?我们确实每家每户都种了一两亩,这苜蓿几乎堆的差点有房子那么高了,这也不能说全部都喂给猪呀,猪也吃不了那么多,之前那个李大人不是说衙门收吗?他们怎么不来收?要是不来收的话,这草岂不是到时候会浪费?还请县令大人能不能问问。”
这些村长还是挺有有点担心的,很怕这朱县令会把他们赶走,要是真的赶走的话,估计他们回去过后也不好交代。
这些村长在朱县令的耳边说着话,都在说让县令帮他们把这苜蓿脱手,他们真的不想看着这些东西砸在自己手上,不光是浪费田地,也是浪费时间呀。
要是他们不种这苜蓿他们这一亩田地会收多少粮食啊?想到这里他们心里都充满了怒火。
朱县令听着他们的话,冲他们摆摆手,说道:“乡亲们,你们放心,我下午就去宁州帮你们去问,要是那李大人真的会收苜蓿,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收你们的苜蓿的,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县令大人你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那李大人真的不收,那你说该怎么办?虽说我们愿意相信你,但是这苜蓿也不能放在咱们的手上啊,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当初可是你们当官的说让我们种的,现在我们种了,你们又不管我们,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呀,不能因为我们是贫穷老百姓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显然他们带了有一点挑拨的意味,其他人一听立马说道:“是啊,大人,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要不然我们就不走了,家里面还在等着我们拿粮食换银钱了,今天我们就住在这里,反正朱县令你们看着办。”
他们这些村长真的坐在衙门处说着话,对着朱县令指指点点,不是他们不进敬县令,而是因为宁州实在是太穷了,家家户户都穷,这少种一两亩地,可是少了很多收成的,他们自然心里又慌,心里又有怒火,要不是秉承着不能和当官的作对,估计他们会把这衙门给拆了。
他们是村长必须要给乡亲们一个交代,要不然他们回去也不好过。
而尤主簿看到这一幕,直接让朱县令在一旁说话。
“大人他们这样做也不是办法,咱们还是要先把他们哄回去才好,不然堵在衙门口岂不是闹得不像样。”
朱县令心里已经充满了怒火,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都是那李星河,他要是不准备买老百姓的苜蓿,他们干嘛要出这样的公告?现在又没什么动静来麻烦我们,我就说那他嘴巴没毛办事不牢,就是忽悠人的,官家怎么会让他来做同知这不是搞笑。”
尤主簿只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李星河应该不可能会这样做呀,要不然他搞得那么多轰轰烈干什么?岂不是让自己没名声?
“应该不可能,要不就是把有事情耽误了,要不就是还没到时候,咱们再等等吧,说不定这李大人派的人还在路上了,他们肯定会收着苜蓿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说的信誓旦旦的。”
“说的信誓旦旦,所以我才说是忽悠人的啊,尤主簿你可不要上他的当,那李星河就不是个好东。”
而就在这时他们快要吵架的时候外面一个衙役出了声:“大人宁州派的人来了,说是要收乡亲们田地里的苜蓿,而且还要登记,让我们配合他们。”
朱县令他们都没有再说话了。而尤主簿斜着眼睛看着朱县令:“县令大人,我就说吧,李大人肯定不会放着不管,他既然做了这些事情,那么肯定会收尾,所以啊咱们还是好好的配合李大人来把这件事情办的完美吧。”
朱县令嘴角抽搐,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被打脸,不过虽说觉得丢人,自己显然是小人之心了,但是至少这李星河没有不管这苜蓿的后续。
朱县令正正自己头上的帽子清了清嗓子走了出去,来到这些村长的面前,说道:“你们这件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宁州的衙门的人已经来了,你们回去告诉乡亲们吧,让他们把苜蓿都拉过来,只要想卖的都全部拉过来,不过我先说好,你们那个苜蓿要收拾好,不要到时候搞得乱七八糟,到时候衙门的人不收,我可是不管的。”
村长们也知道他的意思,连忙舔着脸说道:“大人,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您丢脸,我们肯定会让他们把最干净最好的苜蓿都拉过来一些不好的,烂掉的肯定是把它扔掉的,咱们都是本分人都是庄稼人自然知道这上面的道道。”
他们想要挣钱,但是也不会做黑良心的钱,毕竟这苜蓿可是长久的生意,只要衙门每年收,他们每年都能够收钱,而且两文钱一斤呢,这实在是个好的收成的方法 。
各个村长都来到自己的村里面,和他们说衙门的人已经过来收了,只要他们把苜蓿抬到县城,自然会有钱拿。
随后家家户户都开始收苜蓿,把苜蓿清理干净,一绑放在牛车上个个的都往衙门处拉。
几乎每个县城都出现这一幕,他们的举动就像在过年一样的,几乎街上人来人往都看得到在拉苜蓿的身影。
而他们这一举动也带动了县城的经济,毕竟他们来卖苜蓿肯定要排队的,一排队是不是要吃东西或者是要买东西?虽说庄稼户都带的有干粮,但是碰到好吃的,便宜的,还有一些针头线脑,他们肯定是要买的。
而他们这一举动几乎让街上的人都多多少少赚了一点钱,这些村民们也都赚了钱,大部分牧畜差不多都有几斤几十斤往上,这些村民拿到钱数着手里的铜板都很高兴,至少今年他们个个家里面都能够添肉了,也能够给屋里的孩子们置办一套新衣裳。
可以说这做苜蓿做的很成功,这让很多人家都看到了希望,甚至还想着等下一场还要继续种,毕竟这苜蓿随时随地都可以种,它非常耐寒,也很耐干旱。
而这朱县令看到这一幕,在看着这乡亲们把钱拿回去过后目瞪口呆:“尤主簿,难道这草真的能够赚钱吗?这居然是真的,那李星河图什么?他又不能拿草吃饭,他收这草干什么?”
尤主簿也觉得不可思议,他虽说很相信李星河,但是也不相信这草到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