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最近查账的时候,发现她之前入股的几个商号,除了个别倒闭的,存活下来的商号给她带来了不少利润。
她算了一下,平掉因为倒闭亏掉的钱,加上知味茶运营得很好。
她未来十年只要保质保量地交货,这点小生意还是能坚持下来的。
其实她刚穿过来时压根没想过做生意。
她觉得自己压根不是那块料,而且还隔着时代认知的差异,她想的未必能在这里存活。
她原本的想法便是当个家庭主妇,相夫教子。
何况她还有嫁妆,要求低些生活其实可以很滋润的。
可是一切都变化得太快了。
如果她如今什么都不做,以后离开了魏决,说不准会是如何的凄惨下场。
她之所以坚持不做妾是因为妾是奴,属于物件,是可以买卖的,包括转赠他人。
保持良籍是她以后安全离开的保障,做生意是她赖以生存的手段。
生活,逼得她竭尽所能。
她今日用饭时魏煊忽然问她:“娘亲,哥哥呢?想哥哥了。”
魏烨的确很久没来她这边了,她想到这几日在坊间听到的消息。
说国公府的小公子似乎生病了,国公爷都请了太医。
魏决这几日也没过来,想必病得很严重,短时间内来不了了。
“煊儿乖,哥哥生病了,等他好了之后他会过来跟你玩的。”
叶惜安抚道,她有些担心那个孩子。
国公府口风严密,坊间并没有关于魏烨得了什么病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