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娘,你作为女儿家,都是要出嫁的,本来也无法一直待在家人身边,这次……就当作是远嫁。
而且,爷作为你的丈夫,自然也是你的家人。”魏决说道。
叶惜愣了一下,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定义他们两的关系。
事实上,只有正经嫁入他家的主母与他才是夫妻,其他人无论是妾室还是通房与他不过是奴婢与主君的关系而已。
她冷笑一声:“丈夫?你何时三媒六聘地娶我了?家人?别侮辱了这个词。”
魏决瞬间火冒三丈,额上的青筋暴现,她始终是没有认可他的,始终没有,即使他们同床共枕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爷不管你如何想,两个月后必须启程到京城。”魏决压下怒气下了结论,不容她反驳。
如此,两人关系又进入了寒冬,互不理睬长达一个月。
基于上次的教训,叶惜院子里的人也不敢轻慢她。
夏木已经习惯了,可冬橘没见过这种场面,甚是担忧,一直劝说叶惜。
当叶惜听到冬橘那句“京城离这里千里之遥,生存不易”时,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她现在就算与他冷战也改变不了要赴京的事实,可是却会让她损失回家看一看的机会。
京城与杭州城远隔千山万水,真去了京城以后就算魏决愿意,她也回不了杭州城几次,何况他肯定不愿意。
想了一夜之后,她让夏木准备好了美食,又让冬橘去请魏决过来。
魏决听到叶惜要见他很意外,他以为两人肯定要闹到启程之日呢。
他很好奇叶惜想干什么,便欣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