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也有点烦魏决的说辞了。
魏决不悦地看着叶惜,叶惜毫不退缩地回看他,一副他不答应便不罢休的模样。
最后他还是点头了:“不过你们不能相见,我让人安排好,你在洞口里看便可。”
洞口?这是要她偷窥?叶惜看着魏决的眼神又变了些。
那种看不务正业纨绔之徒的眼神把魏决给气得,赶紧澄清:“爷没那种嗜好!”
“那可难说。”叶惜嘀咕。
她耳朵不好,可魏决耳朵可灵着,听到她居然这样说,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他就纳闷了,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小娘子,他以前可不这么爱发怒,这阵子他生气的频率也太高了些。
前些日子还被气的失手弄伤了她,让她落了个失聪。
如今不敢再动手了,可自己被气得够呛,真真是上辈子的冤孽,她就是来降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跟她亲近了。
自从上次她受伤之后,一方面是她要养伤,另一方面是自己不敢随意动她。
虽然每日同床共枕,可更多的是她睡,他看着她睡。
一旦有了念头,人又养好了就在自己面前,他哪里忍得住,抱起她就往内室里去……
魏决没有食言,第三日他便带着叶惜出去,说是要满足她的要求。
叶惜奇怪他为何可以把在杭州城的裴竹抓到苏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