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这人啊,就是那种越得不到就越心痒痒的主儿。这不,出去玩着玩着,就又到了春香楼门口。他倒是没急着往里钻,只是往边上瞟了瞟。
连三平还寻思着今天出来,又能去春香楼快活一把呢。见文贤贵没啥动静,就赶忙凑上前去,笑嘻嘻地说:
“少爷,您都好些天没去春香楼了,那些姑娘们肯定想死您啦。”
文贤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连三平是自己想去春香楼,这小子去过好几次了,对那胖梅可是特别上心。他才不吃这一套呢,晃晃悠悠地走开了,等连三平跟上来了,才压低声音说:
“那些个婊子有什么意思,不玩啦。”
连三平那叫一个失望啊,不过还是谄媚地问:
“少爷,您是不是有别的相好啦?”
“那倒没有,你觉得春香楼里那老鸨怎么样?”
文贤贵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再瞄一眼春香楼。
春香楼里可没有老鸨,只有那龟公牛公子。文贤贵说的老鸨,其实就是包圆圆,连三平听了有点吃惊,疑惑地问:
“她也卖?”
“她可不卖,不过我文贤贵想睡的人,难道还非得是卖的不成?”
连三平是文贤贵的心腹,所以文贤贵也不藏着掖着,他想睡包圆圆,还得靠连三平帮忙呢。
连三平一下就明白了文贤贵的意思,可心里还是有点纳闷,就又问:
“那包专员可是牛镇长家的儿媳妇,而且现在还怀着孩子呢,您这……”
文贤贵把脑袋一扭,脸上露出一副坏笑,压低声音说:
“这不是更刺激更好玩嘛!”
连三平一下子就懂了,对着文贤贵又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劲儿地拍马屁:
“高,少爷实在是高,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陪您玩啊?”
“这就要你就帮忙咯!”
文贤贵说着,把手搭在了连三平的肩膀上,用力的捏了捏。
“少爷您的事那就是我的事,要怎么帮忙尽管开口。”
跟着文贤贵,总是不断的有着新奇事,连三平的心里也是充满了期待。
在文贤贵和连三平不远处,亮麻子站在墙角,脑袋一突一突的,眼睛像铜铃似的,死死地盯着那俩人。他也不晓得文贤贵和连三平在嘀咕什么,心里却暗暗发誓,非得找个机会一雪前耻不可。
上次他被文贤贵整得那叫一个惨,回家几天后,大腿根和屁股都脱了一层皮,到现在走路两腿都不敢并拢。此仇不报非君子,他不是什么君子,但不报就连人都算不上了!
看着文贤贵和连三平走远,亮麻子才冒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春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