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自从在四合院大会上被何大清揭穿了自己扣留傻柱的生活费,又被街道上取消了管事大爷的头衔,最近一直很低调,想着也就是在院子里流传自己的丑事,但是没有想到,厂子里面和街面上,自己的丑事也逐渐被人所知。
易忠海想来想去,不是何大清,傻柱也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吧?韩老六基本不理院子里的事情,剩下的~~~~~?
嗯,除了二大爷刘海忠和许大茂,这个院子里就没有坏人了。
肯定是这两个孬种,刘海忠觊觎自己一大爷的位置好久了,就是自己肚子里没有墨水,一肚子草包,话都说不利索,一直被自己压制的死死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肯定要坏自己的名声,厂里面不少人都跟自己保持了距离,谁也不想跟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打交道。
自己原来的几个徒弟看着自己的眼神也都不对了,也就是轧钢厂本着没有本主告状的情形之下,没有处理这个高级技工,保持着场面,留有余地,但是私下里自己在厂子里早就没有面子了。
还有许大茂这个绝户,结婚好几年也没有个一男半女,肯定心理变态,在加上原来他跟傻柱打架,呃,是傻柱打许大茂,自己都是拉偏架,再严重的伤势,也在院子内部消化,傻柱也就是赔了两块钱最多五块钱而已,肯定对自己强烈不满了,又这个机会还不狠狠地替自己宣扬。
唉,可怜的东旭啊,你怎么能一早抛弃了师傅呐,最少等师傅跟师娘没了,你再挂墙上啊,还能跟着到地下帮着点师傅。
易忠海心事重重的走进了大院,看见了门口浇花的闫富贵,这个闫老抠,天天算计来算计去,没想到现在过得挺好,难道真的是多子多福?
“老易回来了!”闫富贵拿着花洒对着易忠海打了个招呼,虽然看不上这个算计人心的老绝户,但是毕竟没有撕破脸,该有的招呼还是要打的。
闫富贵也看不上易忠海,你不就是个高级钳工嘛?有什么傲的?算计这个,谋划那个,不就是为了养老嘛?你跟人家明说嘛!想着什么都要掌握着,你是如来佛祖啊?你有那个五指山嘛?
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只要你对人家好,谁也不是天生的白眼狼?呃,好像棒梗有点这个趋势!但是你也用不到棒梗啊,你对柱子,哪怕是张老三,说的明明白白,再到街道上讲明白,写清楚,有啥不行啊?偏要算计!
我算计那是我穷,不算计,家里都活不下去,再说了,我顶多也就是算几个葱姜蒜,多的我也不怎么敢,我是老师,为人师表,总要维持文人的一点点风骨,不多,但是老子有。
易忠海也是尴尬的点点头,刚想说点什么,后面一个声音响起。
“聊什么呐?”刘海忠背着手,挺着草包肚走了过来,他也是下班回家,只不过,他的车间离着大门远点,所以比易忠海慢点。
“呦,老刘,你这纱布怎么快就拆了!”易忠海奇怪道。
上次中院的黏糊糊大战之后,刘海忠脸上的伤势有点感染,也没有去轧钢厂医务室,找了个老中医,喝了两副中药,开了一点药膏,抹了两天,基本结痂,所以纱布就拆了,就是这药膏还要抹,黑色的药膏,顺着贾张氏的挖痕抹下去,脸上一道一道的黑印。
刘海忠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也不敢笑,怕影响结痂的地方。
板着脸道:“嗯,找了个好中医,好的挺快。”
“嗯,还是咱们中医靠谱!”闫富贵点着头。
“嘿嘿,洋玩意还是不适合咱们中国人,还是中医有手段。”
三个人就这样在门口聊起了中医,十分默契的不提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