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七八名捕快纷纷跪倒哀求,捂着伤处动弹不得。
薛成远平静地靠近捕快们,问:“刚才有人说我偷了你们的车?有什么证据?”
捕快瞪着他,咬紧牙关:“车失踪了,监控录像也被人销毁了......”
薛城远摇头:“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但我确实是清白的,我没有偷窃。”
"你们这样的行为真是令人鄙视!"
"不过即使如此,指控也是无凭无据,你们不能随心所欲把我抓走。"
听到邢茂典的话,薛城远微微点头,其实他早有离开的打算。
薛城远严肃地看着他们:“无论怎么样,今天你们必须与我们走一趟。否则,你们将面对严厉的惩罚。”
"如果不从,就不得不采取强硬措施了。"
这时,一个高个男子走了过来,头戴棒球帽,身型魁梧,身穿白色衬衫,嘴角夹着香烟。他黝黑皮肤,分明是经受过风吹雨打的模样,眼中透着一股凶悍,仿佛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头头是你吧,这一片的巡捕负责人?”薛城远的目光落在那壮汉身上。
他问道:“这个问题我建议由你自己介入处理比较好。”
“我不在乎你的身份,但你的行为过于粗暴,完全偏离了法律程序,甚至违反基本道义。”
“你知道这对秩序和社会形象的影响有多坏!”壮汉冷漠地回答,他是刘伟雄队长。
"然而你知道的,你已违反了规则。"
他凝视着薛城远:“你必须跟随我们回总捕房配合调查。”
听到这话,薛城远略显困惑:“凭什么要我去?”
"今天早上我们收到一封投诉信,指控你 勒索,这里有你嫌疑的照片和收据。"刘伟雄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薛城远。
薛城远匆匆扫了几眼,眉宇间流露出不满:“这都是胡扯,我们的货物都存储在仓库里,根本无机会去 。”
邢茂典也察觉到了荒谬。他们的公司运输的多是工厂原料或是医疗用品,严格的流程管理怎么会被 ?
“我相信只是误会,我们可以让你们走。"薛城远思考了一会同意道,随后转身进入车内。
看到这个转折,刘伟雄等人心中石头落地,随后准备撤离。
正当队伍要离开时,薛城远喊住了他们。“等等!'
四十两
刘伟雄止步转头询问:“有何事?”
“有人指责我们窃取了物品,他们手里有何证据?”
薛成远目光如炬追问道。
他知道此事不会凭空出现,必定有人恶意诬陷他。
听闻这话,身旁的申茂典也附和起来。
“你们不能随口污蔑我姐夫,一份检举信能算什么证据?要我我都能写出上百封!”
“此外,既然说是偷窃,何以证明?那‘罪证’何在?有什么凭据?”
“你们若是栽赃嫁祸,我姐夫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申茂典毫不示弱地质疑道,“若你们拿不出确凿证据,我建议别再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别影响到我们的生计。”
面对此番话语,捕快们一脸怒意却又难以辩驳。
片刻沉寂后,刘伟雄手指远处吉普车:“真正的证据就在那车上,自行查看吧。”
薛成远丝毫迟疑,直接打开吉普车后尾箱,取出检测设备开始检查。
“滴——”
瞬间,薛成远神色剧变:“车内的钢筋水泥确确实实轻了许多数十公斤!”
申茂典亦大感惊讶,立刻凑过去关切询问:“姐夫,为什么会这样啊?”
薛成远神情复杂:“我认为有人针对我们设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