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厉时宴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吴珊珊就是看不上方梨。
不管是不是方梨，她都会往她身上推。
厉时宴叹了叹气，朝着警察说道：“你好，我会让我的律师去警局一趟，配合你们调查的。”
“可……”
“那厉总要尽快，毕竟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你放心，如果后面需要我太太出面，我会带着她过去。”
听厉时宴都这样说了，警察也不好说什么。
“那我们随后再联系。”
警察离开之后，厉时宴拉着方梨坐下来，把冰块用手帕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她脸上。
“凉不凉？”
方梨倒吸一口凉气，“有点。”
“你先忍忍，如果不冰一下，后面会更肿的。”
方梨接过厉时宴手中冰块，自己按着，刚开始有点冷，慢慢地变的舒服起来。
厉时宴看向吴珊珊，“吴珊珊，你是吴爷爷孙女，有些话我不好说什么。”
“但你再敢无故针对方梨，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
吴珊珊撇了撇嘴，“我又没有做错什么，要是你你也会怀疑方梨。”
“我可不想你没有脑子。”
“我……”
吴珊珊想起刚才方梨的话，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冲动了。
所有人都知道方梨跟着吴怀山学习，吴怀山又那么喜欢她。
可医生说他是受刺激，才导致生病的。
方梨每次来吴怀山都很高兴，她也没有必要把他气病却不管他。
想到这里，吴珊珊羞愧地低下头。
厉时宴见她这样，无奈地叹了叹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方梨，你说你离开之后，又有人去见了吴爷爷？”
方梨点了点头，“嗯，吴爷爷看到那个人很生气，她还叫吴爷爷师父。”
“师父？”
“对，吴爷爷看到她就让她滚，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吴爷爷就让我离开了，至于发生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方梨现在很后悔，她不该离开的。
厉时宴眉头蹙了起来，吴怀山待人和善，很少和别人有什么过节。
他教过的人不说上千，也有上百人。
没有听说他和那个徒弟闹不和，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记得她好像叫什么孙青，之前应该也是吴爷爷看重的徒弟吧。”
厉时宴眸子一紧，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下来，“孙青，美尚的总裁。”
他也是最近调查美尚才知道她们总裁叫孙青，可她一直在国外发展。
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吴怀山徒弟，可他怎么从未听吴怀山提起过。
厉时宴看向吴珊珊，“这个孙青你了解吗？”
吴珊珊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也没有听过，不过我之前听过爷爷有一个徒弟，好像和其他徒弟闹不和。”
“至于到底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吴珊珊也是偶尔听到的，她那个时候还问了一嘴，被吴怀山给训斥一顿。
后面她就再也不敢打听了，生怕惹吴怀山生气。
厉时宴紧皱着眉头，“看来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需要去亲自问一下孙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