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真的博大深远。很多病的表象跟内里也不同,非常容易误诊,但如果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大夫把详细情况记录下来,可以造福很多学习中医的人。”
她是打心眼里希望,能有越来越多的人学习中医,将中医发扬光大。
提到这,陆观山越发钦佩自己媳妇,语气都带着骄傲:“媳妇你知道吗?你都成神医了,现在我们部队里的人,只要有什么不舒服都推荐先去师部医院的中医科看看。”
虞梨笑起来:“怪不得我这最近又忙了起来。不过能给人看病,终归是一件挺好的事情。我这才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有的写,你先睡吧,明天你气的早。”
陆观山眼神深邃,喉结滚动两下,他压根不想自己一个人睡。
这床很舒服,上面还铺了他特地托人买的电热毯,可他还是更喜欢跟媳妇搂着一起睡。
现在晚上手里不抓点什么根本都睡得不尽兴。
但媳妇在学习,他也不好拦着。
虞梨写的投入,陆观山只能也拿着一本书靠在床上看,但看一眼,又想抬起头看看媳妇。
最后干脆不看书了,就欣赏他媳妇清丽动人的学习背影,整个人是一个大写的望妻石……
忽然,陆观山一下子从床上下来了。
虞梨吓了一跳,回头看他:“怎么了?”
陆观山警惕地说:“我刚刚听到好像有人在附近抽泣了一声,外面那么黑,那么冷,会是谁?”
虞梨也放下笔,跟陆观山一起去外面看。
苏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她下意识地想找虞梨说话。
可这大半夜的,打扰别人她做不到。
她只能在门口坐一会儿,离虞梨近的地方也让她觉得安心不少。
眼泪忍不住掉,她抽泣了两声,也怕附近的人知道,决定走远一些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忽然,大门打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打过来!
虞梨惊讶地跑过来:“苏晴!你怎么在这?!怎么哭成这样?”
她摸着苏晴浑身都是冰凉的,顿时担心得要命,顾不得其他的了,立马把苏晴扶进去。
因为苏晴怀孕了不能吃酒酿,陆观山去给她冲了一碗红糖茶,主卧让给她们俩。
他虽然内心不是很情愿,但还是抱着被子去另一个房间睡了。
门一关,苏晴崩溃地看着虞梨:“我,我想带着国宝回老家!虞梨,有些事情我碍于见面不好意思说出来,我嫌弃丢人,但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不怕跟你说。那个杨宁若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几天我被她害惨了!”
她把杨宁若的事情前前后后地说了,还有些担忧地看着虞梨:“是我不够大度吗?我承认她是烈士遗孀不错,可她的行事作风一点都不够光明磊落!老陈也是个混蛋!我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见他们!”
但自己肚子里还怀着二胎,离婚更是不可能的了。
苏晴越想越崩溃,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还好,虞梨给她擦擦眼泪,非常坚定地告诉她:“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也怪我,这两天很忙没有去找你,上次我不是说了吗?你有什么事情都随时找我,不要闷在心里!
我理解你的心情,陈团长是个老好人,耳根子也软,对杜营长也存在内疚的心理。其实这种事不少,为了照顾战友遗孀,跟自己妻子闹得不可开交。
如果那遗孀通情达理,也绝对不会去离间人家夫妻俩的感情。
但是苏晴,你怀着孩子,回了老家所有的苦都要自己吃,你到时候还是会恨,会气,所以逃避不是办法。你听我的,先不要哭,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白天我帮你收拾她……”
她低声耳语一阵,苏晴眼睛一亮:“真的?还可以这样?虞梨,我就知道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