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孙珊珊立即闭嘴，不过还是没控制住自己，一会儿看对方的喉结，一会儿看对方的胸口，一会儿看对方的大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涟漪继续问道：
“她们两是什么时候到你这里工作的，谁先离开的，谁后离开的？”
“她们两都是今年才来我这里上班的，一个是三月来的，一个是四月来的，离开的时候也是一前一后，蒋依依先离开的，不久之后姜露露也离开了。”
“他们离开和你打招呼了吗？”
“没有，我们这边流动性很大，来来去去的人很多，有些是赚够钱就离开了，有的是傍上金主直接走了，也有人是被其他会所撬走的，有人会说一声，有的人压根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了。”
男人翻了一个白眼，不是很满意的说道。
“这两个人离开前有什么异常吗？”
“没注意。”
男人摇头。
“你最好仔细回忆一下。”
涟漪加重了语气道。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让我怎么回忆，我手下的小姐多了去了，我不可能每一个都二十四小时关注吧！”
男人压根不买账。
“行吧，那我们换个地方，你再好好回忆一下。”
涟漪笑着说道。
一旁看守的警员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对男人说道：
“他们是刑侦队的。”
男人听了这话眼皮跳了一下，想说什么，涟漪却不想听了，这个男人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她准备从其他小姐那里找突破口。
“麻烦你了，你们这边的流程走完以后，把他送到我们队上的拘留室，谢谢！”
涟漪客气的和扫黄办的警员说道。
“好的，没问题。”
随后涟漪和钱思铭带着孙珊珊就去了娱乐城最大的包厢，里面清一色都是衣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各个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挨个问问，看看这些人里有没有认识姜露露和蒋依依的，说不定能找到其他线索。”
涟漪对身边的两人说道。
“明白，准备通宵吧！”
钱思铭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然后三人分工，开始对这一包厢的人逐一进行查问。
第二天，三个人都顶着一对儿熊猫眼回了队里，赵丰年一早就在办公室等着他们，看他们进来立即把包子和豆浆递给了三人。
“先吃早餐，吃饱喝足了再说。”
“谢谢赵哥！”
三人也确实饿了，洗了手就开始吃东西，十分钟时间搞定了早餐。
“嗝！胃里有食心里不慌呀！”
钱思铭感叹道。
涟漪正在喝茶，这次是她专门给自己准备的枸杞茶，养生用的。
“赵队，我们忙活了一晚上，姜露露和蒋依依都在美悦娱乐城做过陪酒女，两人是今年刚进入娱乐城的，因为年轻漂亮，请她们出去的人不少。
后来他们不想被娱乐城抽成，就私下接一些陪酒的活儿，挣的钱都进了自己的腰包，不过她们没做多久蒋依依就再没回去娱乐城，那些小姐私下都传她找到了下家，离开美悦了。
至于姜露露，她是突然离开的，而且离开前她好像心事重重的，很容易受到惊吓，和周围的小姐们也不是很熟悉，人很孤僻。
不过她性格有些火爆，曾经因为被客人灌酒，就直接拿酒瓶子把人脑袋砸了。
那个男人不依不饶的让姜露露陪他一晚，姜露露也很直白，说自己要报案，告男人性骚扰，让他老婆去派出所领他，那个男人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孙珊珊因为全程记录，所以知道的很详细。
“你们下一步的调查方向是什么？”
“姜露露和蒋依依的常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