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孤舟淡声道:“这一次的事情不怪你,但是往后你也别太纵着长平。”
苏乐天笑了笑道:“哥说的是,只是我也想长平开心一些。”
宁孤舟看了他一眼:“别在我的面前耍心眼,你的那些心思我懂。”
两人相对一笑。
要说不省心,棠妙心绝对比宁长平更加不省心。
宁长平顶多就是出去打个架,棠妙心出门一次,就不是打一架能解释的,很可能要变成打一仗。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忙忙走进来道:“王爷,阮州牧派人回来了。”
开春之后,棠妙心带着人去淮州借粮,林如风和沐云修坐镇秦州,阮思追则去临渊开荒种地。
这段时间阮思追隔三差五就有消息传回来,向宁孤舟汇报那边的进度。
阮思追是他们几人之中最懂农事之人,做事也十分稳妥,宁孤舟对他十分放心。
此时阮思追有消息回来,应该是又有什么事情。
宁孤舟立即就让报信的人进来。
报信的人先递给宁孤舟一封信,他等宁孤舟看完信之后道:“临渊人已经过来试探了几回。”
“虽然这几次临渊人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但是阮州牧觉得以临渊人的人做事方式,很可能会得寸进尺。
“阮州牧觉得不能让临渊人再试探下去,想请王爷加派人手。”
宁孤舟沉声道:“这件事情本王会来处理,你先去歇着。”
报信的人离开后,苏乐天问:“临渊又不消停了?”
宁孤舟冷笑一声:“去年因为粮草不够,所以当时只是将临渊打败,没有乘胜追击。”
“这才过去大半年,他们居然就又敢来挑衅,简直就是找死。”
苏乐天的眸光微动:“王爷要对临渊发兵?”
宁孤舟点头:“临渊人一向犯贱,不把他们彻底打残,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书溂
其实去年宁孤舟已经把临渊打残了,只是人都是健忘的,这都过去大半年了,他们就难免又生出其他的心思。
因为去年的那一仗,临渊损失惨重,他们的日子十分不好过。
阮思追带着人马在临渊那边开荒种地,临渊人便觉得这事有些古怪。
他们颇费了些心思才打听到,秦州的粮食储备并不算多,所以才会跑到临渊来种粮食。
所以这段时间,临渊那边来了好几波人试图去抢种地之人的粮食。
阮思追见机甚快,没让临渊人得逞,但是却也泄露了他们那里有粮的事实。
这段时间,阮思追深受其扰。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且临渊人总来捣乱,还会耽误他们耕种大事。
阮思追觉得不能再让临渊人来捣乱了,得给他们迎头痛击。
所以他盼着宁孤舟能派一队兵马过去。
苏乐天有些感叹地道:“长平若是知道这件事情,她一定会很开心。”
宁孤舟看向他,他轻咳一声道:“我只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