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用眼泪就可以救家人的呀,不过上次两个哥哥和二舅父同时生病了,甜宝的眼泪就不够用了。
而且流太多眼泪,眼睛痛痛的。
要是跟着紫君姐姐学本事,能不哭哭就保护家里人,那真的很好吖!
想到这里,甜宝用力点头,“宝,想。”
“拜师傅,能治,姐姐?”
说完,奶团子眼底又浮上疑惑和期待。
封紫君愣住了,眼底闪过一抹动容和复杂,随后又释然笑道,“当然可以,等甜宝学了本事,再找到给姐姐治病的草药,就能把姐姐治好啦!”
可在这资源匮乏的荒疆,治她病的草药能凑齐十之五六都难如登天。
空有一身医术却无良药也是枉然,不过这些隐晦,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甜宝提起的。
“咳咳……能治,二叔?”
奶团子眼底漫上雀跃和欣喜,又拍着胸口学着叶永孝咳嗽的模样,再次追问。
封紫君怔了怔,“你二叔有咳疾?”
奶团子赶紧点头。
“这样吧,只要你愿意拜紫君姐姐为师傅,姐姐就将你二叔的咳疾治好。”
封紫君心中有把握,赶紧趁热打铁。
闻言,奶团子眼底像被撒满了夏夜的星子,欢喜疯了。
前头,叶家人正和汉子们拾掇着用木料做床,后头,封紫君一大一小面对皇天后土拜起了师徒,各自热闹,各有欣喜。
村里有个叫徐老五的木匠,虽然干活的家伙什不齐全,但是也带着全村的男人,赶着天黑拼凑出了三个粗陋的木架床。
按着老太太的需求,又把剩余的木料收拾了一番,拼出几张三掌来厚的木板,整整齐齐摆到了堂屋墙角,临时充当两个孙子的床铺。
床摆弄好,汉子们的活就算完事了,妇人们又成群的来到了叶家。
个个手里都抱着干茅草,蜂拥进叶家屋子,边拉着家常说着闲话,边三五成伴的给床上铺上了厚厚的茅草,再铺上用旧衣服拼接出来的褥单,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瞬间有了家的气息。
妇人们来的快,去的也快,床铺收拾好,连姜丰年和苏玉莲端出来的水碗都不接就一哄而散。
叶家人看着房子里一点一点有了家样子,心里皆是满满的感动,默默的把村民们的善意都牢牢记下了。
“湿父,二舅父,治病!”
叶永忠几兄弟刚舀了水净了手,甜宝就拉着封紫君过来了,指着叶永孝迫不及待的说。
众人齐齐一愣。
湿父?师傅?
刚才在外头干活的时候,叶永忠和叶永孝已经把封家的事情了解的清楚,所以并不讶异封紫君的出现。
他们讶异的是甜宝嘴里的这句突如其来的师傅。
见叶家人疑惑,封紫君赶紧把甜宝拜师的事情仔仔细细的道了出来,然后一脸忐忑的说,“姜婶,叶大哥,虽然我和甜宝已经拜了师徒,但是也要经许你们的同意,如果你们不认同,紫君就只在心里把甜宝当做小徒儿就好。”
“紫君姑娘肯传授甜宝本事,那是甜宝的福气,只要甜宝愿意,我们定是没道理拒绝的。”
姜丰年赶紧出声应下,叶家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甜宝虽然才两岁多,但是也到了该启蒙的年纪,不管是识字也好,学医术也罢,总比以后日日跟着他们下地和泥土为伴来的好。
封紫君此举,对他们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老太太紧跟着追问,“紫君姑娘,甜宝后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法子治好我二儿子的咳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