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摇头,“不是,他把毒药喝下去了,我没救回来,他这才死了的。”
这跟科林的说法一致。
也符合他们零度的条件。
无所谓是不是她主观上要杀的,只要人死了,就好了。
诺伯特看向阿克曼,说:“看吧,我就说没什么问题。”
阿克曼却没理会,继续问道:“百毒丹的配方是什么?”
这是风长水的绝活,虽然不足以解开他们的毒,但是却有一定的压制作用。
他们之前研究过,只是里面的剂量不是很对。
姜糖一一回答了,阿克曼立刻让人去准备,并且按照她的说法去做了。
最后虽然因为火候,药效不全,但也有五分,至少说明她刚才没有撒谎。
这下子,诺伯特更放心了。
阿克曼手指轻点着桌面,默默看着姜糖。
过了几秒,他忽然问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科林骗你,让风长水喝下了药,你恨他吗?”
姜糖面上闪过几分挣扎,似乎是在抵抗药效,但最后仿佛还是抵抗失败了,说了实话:“恨!”
她咬牙切齿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的恨意。
她说:“他毕竟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是我的家人,要是科林提前告诉我规则的话,我一定不会把那个药给他看的。”
“所以你来零度,是想报复我们,替风长水报仇?”
姜糖摇头,“我只想报复科林一个人,这是我来零度的原因之一,除此之外,零度是最厉害的,我自己想来这里学习。”
这也能说得过去。
阿克曼盯着姜糖看了好一会儿,一言不发。
还是诺伯特等不及了,忍不住说道:“这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你就算是不相信她,难道还不相信你的药吗?”
闻言,阿克曼脸上的表情才终于有了些许的松动。
没错,他这药下去,就算是经过严格训练,最顶尖的雇佣兵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姜糖。
所以,她来这里,真的就只是想要学习?
也是,零度,哪个学医的人不想来。
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起身走到姜糖跟前,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吃下一颗药,等她咽下去,这才开口道:“这是毒药,每月发作一次,只要你乖乖听话,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乱来,我就会定期给你解药。”
“接下来,你就先体验一下这药效吧。”
不管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要控制住她,谅她也老实了。
他没说的是,就算是她按时吃解药,一年后也会死。
一年的时间,估计诺伯特的实验也差不多了,她也没什么用了。
做完这一切,他也没理会姜糖,直接走了。
诺伯特也没说一句话,他没觉得阿克曼这么做有什么问题,反正他只是看中了她的能力而已。
等实验结束了,谁管她是死是活。
在他们关上门的瞬间,便听到了里面凄厉的叫声,两人的脚步也没有丝毫的停留。
姜糖只觉有人拿着无数个刀子在扎她一样,疼得她头上瞬间沁出了冷汗,整个人也疼得发抖。
她拳头紧紧握在一起,试图咬牙抵抗,然而还是无济于事,疼,太疼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整个人都被疼晕了。
然而没多久,她又被疼醒了,刚一睁开眼,就看到面前多了个身影。
她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着那人,嘴角艰难地勾起一个弧度。
“七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