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民宿小院
金山桥开车驶进一个小区,一边兴奋地向李明山和闫静雅介绍他们即将入住的民宿小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个地方的喜爱和对妻子的赞赏。
金山桥:“明山,静雅,快看,这就是我和你师姐精心挑选的民宿。你们看,门前这个小水池,不仅增添了几分雅致,还符合风水学中的‘水为财’的理念。阳光充足,无论是早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是午后的暖阳,都能照进屋内,让人感到温暖和舒适。”
李明山听到金山桥的介绍,不禁对师姐的品味和风水知识表示敬佩,他伸出大拇指,给师姐点了一个赞。
李明山:“师姐真是厉害,连风水都考虑到了。这样的房子,住起来肯定既舒服又充满好运气。”
金山桥听到李明山的夸奖梁山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知道,一个好的居住环境对人的身心健康有着重要的影响,而风水学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关于居住环境的一种智慧。
梁山竹:“谢谢山弟的夸奖。确实,风水不仅仅是迷信,它包含了很多关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智慧。你看,这房子的房型周正,没有尖锐的角落,这样的设计有利于气流的流通,也符合风水中的‘藏风聚气’。而且,前后左右没有比它更高的房子,这样就不会形成压迫感,住在这里的人会感到更加放松和自在。”
金山桥接着补充道:“是的,而且周围的邻居都是老住户,他们都很友好,社区的氛围也很和谐。这里没有嘈杂的声音,晚上可以安静地休息,白天则可以享受宁静的生活。”
李明山和闫静雅都对金山桥和师姐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临时的住所,更是一个能够让他们放松身心,享受生活的地方。他们期待着在这里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金山桥一边帮忙搬着行李箱,一边听着梁山竹和李明山、闫静雅的对话,他们正在讨论各自的房间分配,这不仅是一个简单的住宿安排,还涉及到了中国传统的风水学。
梁山竹,作为师姐,她对风水有着一定的了解,她知道东南方位对于闫静雅来说是一个吉祥的位置。
梁山竹:“静雅师妹,你住东南屋。在家里你是独生子女,长女为巽,而你属龙,辰巽巳都是东南方向,住东南屋对你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闫静雅听到师姐的安排,感到非常贴心,她知道师姐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和对风水的了解才做出这样的安排。
闫静雅:“好嘞竹师姐,想得真周到,我听你的安排。”
李明山则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询问自己的房间,他似乎对风水的安排并不太在意,更多的是想要和师兄师姐们互动。
李明山:“竹姐,快说说我住哪里?”
金山桥听到李明山的话,半开玩笑地回应他,让他不要逗闹。
金山桥:“臭小子,你就不要逗起闹撒。”
李明山解释说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因为他对方向感不强,到了成都暂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李明山:“没逗你玩,我懒得动脑子撒,到成都转向找不到东南西北。”
梁山竹则根据风水和属相来为李明山安排房间。
梁山竹:“你是长子为震,震为东,正北是大门,东边有房间,你属兔子,甲卯乙,从卯兔角度解释,东屋是长子住的,住属兔也是有利于你的。”
李明山听到梁山竹的安排,提出了一个新情况,原来他并不是家中的第一个孩子,因为他有一个早逝的姐姐。
李明山:“竹姐,据我大姨讲,我不是老大,上面有一个姐姐,一岁多发烧生病,后面就走了。我算次子还是长子?”
金山桥听到这个情况,赶紧解释他姐姐是长女,他还是长子,李明山似乎注定要住东屋。
金山桥:“好巧不巧啊,男生和女生各自算排行。山弟还是长子命中注定适合东屋。”
梁山竹同意了金山桥的看法,决定按照李明山是长子的情况来安排他的房间。
梁山竹:“那就这样安排吧。”
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们决定一起去吃饭,享受成都的美食。
梁山竹:“弄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
第二节:喝醉的黄皮子
金山桥和梁山竹帮助李明山他们搬行李进屋头里。在准备离开时,目睹了一个不寻常的景象。闫静雅在锁门前的一刻,瞥见了一个黄色的影子在院墙边一闪而过,她紧张地抓住了李明山的手臂,询问他是否也看到了这一幕。李明山确认了他的视线,并猜测那可能是一只黄皮子。金山桥对此表示惊讶,因为这种生物在白天出现是不常见的。李明山解释说,在东北地区,黄皮子是常见的,但在四川却很少见。
闫静雅紧张地明山哥,你看见了吗?一个黄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李明山镇定地:“哦,我看到了,像黄皮子。”
金山桥惊讶地:“好像真是呢,大白天咋还跑出来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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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山解释道:“咱东北经常能见到,四川这边就不清楚。”
梁山竹好奇地:“这边确实不常见,挺神奇的大白天出来溜达。”
金山桥回忆起往事:“前些年我和你师姐去乡下给人看风水的时候,遇到老乡说过好大一只黄皮子,半人多高,偷喝乡下酒作坊的酒,喝醉了被人装狗笼子里,等酒醒后向人作揖,求着要出来,然后被酒作坊老板在酒里放了毒鼠强,给药晕死了。
金山桥继续讲述:“第二天,酒作坊老板吃饭的时候突然就口吐白沫,醒来之后,在屋里一蹦两米多,也不说话,把家里珍藏老酒拿出来就喝,然后疯疯癫癫跑到鸡窝前抓住鸡,咬掉头,直接喝鸡血,掏开鸡肚子,抓着内脏就往嘴里塞。看着恶心死了。”
闫静雅:“天啊,附身到人身上,那酒老板后来怎么样?”
黄皮子一系列行为让人毛骨悚然,金山桥的描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恶心又不寒而栗。
金山桥继续回忆:“当时我和竹妹帮乡下一户村民完成祖坟一处风水的考察后,正准备离开。然而,酒作坊的女主人急匆匆地找到了我们,透露了她家里发生严重的事件。我们听闻此事,决定伸出援手,尽力帮助。”
来到了酒作坊老板的家中,一进门便见到老板盘腿而坐,左手紧握一只死鸡,右手则拿着半瓶陈年老酒。他对我们的到来似乎毫不在意,连眼皮都未抬一下。金山桥和梁山竹帮意识到,眼前的情况并不简单,我们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附身现象。
梁山竹率先开口,她的话语中带着责备:“哪家的散仙,竟敢在此撒野?你占据了他人的身体,不仅不修行,还贪得无厌。你可知道自己的罪过有多大?”
酒作坊老板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无奈:“仙姑请听我说,我是来自西南的黄家散仙。我修炼小有成就,却因贪杯偷喝了酒作坊的酒,被老板关进狗笼,并喂了毒鼠强他伤我的性命在先。如今,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只能依附于他的身上。”
梁山竹严肃地回应:“你偷酒的行为本就不对,肉身只是修行的一个载体。即便没有肉身,你也不应妨碍他人。你附身于人,这是违背常理的。”
黄皮子的声音高亢,试图辩解:“在下也劝仙姑,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