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你来的正好!”朱白梅一见来人,欢喜地上前挽住她。
“你给评评理,温玲珑她带着温家钱财开铺子,我作为温家长媳,在自己铺子里拿点东西怎么了?”
“也就她不懂事,但凡有点眼力劲儿,就该自己主动孝敬我们。”
温琉璃听完,笑眯眯的附和,“大嫂说的有理,妹妹尚未婚嫁,既是温家银钱盘下的铺子,那营收自然要归温家所有。”
两人一唱一和,瞬间就将这香膏铺子归到温家名下。
朱白梅更是得寸进尺地要求温玲珑拿账册来给她查阅,还要拿走铺子开业以来所有营收。
温玲珑被气笑。
“我早就知道你们不要脸,但今天才发现,过去还是太小看了你们。”
“妹妹年纪小,说话不好听我们也是能理解的。但温家毕竟是大哥大嫂当家,所以铺子和钱财确实该给大嫂过目。”
“啧啧,温琉璃啊温琉璃,以前我只觉得你假清高真龌龊,如今我觉得还应该给你加点特质,比如说脸大、能装、爱捧臭脚!”
“温玲珑!”温琉璃被气的脸上温和面具险些挂不住。
温玲珑呵笑,“你要巴着他们我不管,但我的东西你们谁敢乱拿,我不介意亲自弄死你们。”
“我现在孤家寡人、贱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不要命的尽管来。”
说着,她拔下发髻上的银簪,用尖的那头抵向朱白梅,“不如先拿你开刃?”
“你……你敢!”朱白梅被吓了一跳。
她本是小吏之女,带着满腔激情嫁进太后娘家,本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成婚后才发现温家外强中干,夫君和小叔子都是不学无术的白身,既无功名傍身,又无爵位传承。
不甘心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在温玲珑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她如何能放弃。
她愤愤不平的指控温玲珑,“你拿着温家的银子……”
温玲珑嗤笑,“我没拿过温家一个铜板,你们把我赶出温家时,连件外袍都没给我。”
“那,那又如何,你是温家长大的姑娘,就该为温家奉献一辈子。”
“就像你贴补娘家一样吗?你说我的好父母、好大哥知道你这些年一直无底洞一样的贴补娘家,他们会纵容你这么嚣张吗?”
“我……”朱白梅瞬间心虚。
旁边温琉璃听的直翻白眼,“没出息的东西。”
“对,你有出息,进门当日嫁妆就被搜刮的一干二净。你比她有出息多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琉璃县主呢。”
“温玲珑你找死!”
嫁妆被夺是温琉璃最丢人的污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多提一个字。
现在却被温玲珑这样当众嘲笑。
她气急败坏的扬手,想扇温玲珑一耳光。
却被温玲珑提前预判到,早一步反扇回头。
“啪!”
温琉璃被打个正着,恼羞成怒地扑向温玲珑。
……
铺子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温琉璃吸引。
完全不知道铺子对面的羽衣坊二楼,孟云裳和孟锦佑正津津有味地看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