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她有太后撑腰,行走后宫,连贤妃丽妃都得礼让三分。
又因端庄优雅,仪态出众,深得太后称赞,被誉为京中女子典范。
可谁能想到,优雅出众的背后竟是这样丑陋的歇斯底里呢。
孟云裳的怜悯,让琉璃县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红着脸大声反驳,“孟云裳你才可悲,霸占着不属于你的位置,你总有一天会被反噬的。”
这充满恶意的话,让陆宸骁皱眉,“衡王府的女主人,只会是裳儿,你算哪颗葱,敢这样对她不敬!”
“宸骁哥哥,我可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我……”
“陆康,”陆宸骁听的不耐烦,扬声吩咐道,“送县主回温家,再进宫告诉太后,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衡王府送。小心本王拆了她的坤宁宫。”
温家,太后母家。
也是琉璃本来的家。
她年少时被太后接进宫,已许久不回温家了。
如今被陆宸骁命令送回温家,那些嫉妒她的人指不定要怎么笑话她呢。
她想说自己不回温家。
可陆宸骁下达的命令,不允许有反抗。
陆康一个刀手下来,也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围观全部过程的李太医,因此吓的扑通跪在地上。
“王,王爷……”
陆宸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孟云裳看,不想注意他的存在。
倒是孟云裳,别有深意的提醒他,“世子受惊,有劳李太医开副安神汤,本妃不胜感激。”
李太医瞬间秒懂,“是,微臣这就写方子。”
颤颤兢兢地写好方子,交给丹桂时,陆宸骁冷着嗓子出声,“若太后问起琉璃县主,李太医可知道怎么说?”
“微臣一定照实禀明太后娘娘。”
“甚好!”
陆宸骁慢悠悠的摆手,李太医如释重负的退出和风院。
“温琉璃深得太后喜欢,王爷一言不和把她送回温家,万一太后怪罪下来……”
陆宸骁不以为然,“她怪罪本王的事还少吗?本王又不会少块肉。”
“再说,这不就是你让丹秋入宫的初衷么,由本王出面好过你被她迁怒。”
被他猜中心思,孟云裳心头微动,最后点点头,“如此,便辛苦王爷了。”
“不辛苦,只要裳儿能一直这么信任本王。”
话音刚落,就听到怀安冷哼。
“娘亲信任你那是娘亲仁慈,要我说,就应该把你关到门外,让你热天送冰鉴,冷天披衣的。”
孟云裳一时没忍住,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陆宸骁:“???”
“所谓冷天披衣,应该是那年她被陆灵珊推落水,太医来的晚,恰好本王路过湖边。母后便让本王脱下身上大氅给她披上,后来她把大氅洗干净还来,本王直接赏陆鸣了。”
“至于热天送冰鉴,更是无稽之谈。本王不过随口说了句坤宁宫太热,该让内府务多送些冰鉴。至于冰鉴送到,母后要怎么安排分放,本王如何能知。”
这样的解释,孟云裳很诧异,但又莫名觉得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倒是怀安听完,满眼嫌弃,“借口!”
陆宸骁:拳头硬了。
他眯着眼睛问孟云裳,“王妃可还记得昨晚答应过本王什么?”
孟云裳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怀安,瞬间秒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