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祖父驾崩前,留了块免死金牌。”
“那你以前怎么不拿给娘亲。”
“本王一直在等她主动靠近,可她连看本王一眼都嫌麻烦。”
“哼,果然是个没用的父王。”
“所以,你要不要自己睡?”
“你把金牌给娘亲,我就自己睡。但是得先说好,就一晚上,不能再多了。”
“敢情本王的一块免死金牌,只能换一夜?”
“换不换的?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求皇伯伯。”
埋汰亲爹不行?
呵,瞧把兔崽子给能耐的。
可真让兔崽子去找皇兄要圣旨帮娘,他会被皇兄嘲笑至死的。
陆宸骁默了默,只能咬牙挤出一个字来,“换!”
随后还不忘补上一句,“但一会,你得主动找你娘说晚上自己睡。”
“成交!”
小家伙目的达到,转身准备离开书房。
眼看着就要跨过门槛,陆宸骁叫住他,“别说本王欺负你。”
怀安不解,“嗯?”
“本王手下有一支玄衣卫,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翘楚,看在你今日护母有功的份上,分几个给你用。”
怀安非但没有欣喜若狂,反而眯着小鹿眼狐疑地质问,“你是不是想趁我不在,欺负我娘?”
“你心虚了对不对?所以才想用玄衣卫讨好我。”
陆宸骁磨牙,“小兔崽子你别不知好歹!”
“那你说,你为什么非要我自己睡安然居?是不是想干坏事?”
陆宸骁:“……”
他想抱着媳妇过个夫妻生活,怎么就那么难?
“玄衣卫到底要不要?不要本王就收回刚刚那句话。”
“那我可以自己挑吗?”
“可以!”陆宸骁回答的毫不犹豫。
并随后唤出陆康,“你带他去选 人。”
怀安越发怀疑他突然这么好说话,一定有诈。
想了想,小家伙还是没忍住,再次提醒某个不省心的父王,“你要是敢趁我不在欺负娘亲,我就跟你没完。”
要是茯苓不会制毒,他就另想办法。
陆宸骁鄙视:“等你长到有书案高了再来说这话。”
要不是为了小混蛋每天都有事干 ,他才不会把玄衣卫送人。
怀安:“???”
又一次被精准打击到了,可恶。
*
王府前厅里,孟云裳静静地打量白茯苓。
跟那天披麻戴孝,神情凄楚相比,今日的白茯苓虽依旧眉间染愁,但状态要好许多。
“王府目前人口简单,你进府后只需跟在我身边即可。但我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 人,你既成了我的身边人,便必须事事认我为主,你可能做到?”
“王妃助我葬母,恩同再造,茯苓愿结环相报。”
“我记得太医院前院首也姓白,你与白院首……”
“回王妃话,前院首白祥正是家父。”
“那当年的事……”
“家父是冤枉的,白家祖上世代从医,家父更是凭借医术坐上太医院院首之位,岂会连小小的喜脉都诊不出来。”
“那你可想过替他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