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阎解旷确实有错在先,她们两人也打了回来平衡。
“雪茹,抱歉,身为家长,我教育孩子不当让您见笑了。”
阎埠贵对着陈雪茹,脸上流露出些许尴尬,“大婶儿,知错就能改进,这也是好事。”
陈雪茹微微一笑回应,与阎埠贵客套几句后,牵着女儿们走向后面的院落。
“爸爸,我能回家吃午饭了吗?”
阎解旷小声问,他自打上午就没吃东西,为了等着妹妹们而站立到现在,早已饥肠辘辘。
见到阎解旷的模样,原本火气满满的阎埠贵也为之软化。
毕竟是亲子,他摆了摆手,放阎解旷去进食,“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买衣服和书包。”
原本他还盘算过主动致歉,展现诚意,再由陈雪茹体恤女儿们的过错,提出要赔偿全新衣帽。
如今看来,这两口子可不是轻易就糊弄得过去的,这让阎埠贵不禁摇头感叹。
对于丝绸店老板陈雪茹而言,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她却对此事只字未提,这让阎埠贵多少有点失落感。
回到家,何雨汐陪着丫丫玩直到王卫国下班回来后,她才离开返回自己的居处。
王卫国下班回到家里,便得知丫丫如何教训了阎解旷的事情,心中赞道:“做得好,丫丫。”
对于任何胆敢惹麻烦者,王卫国鼓励地说:“以后他们要是敢欺负你,别客气,可以直接教训他们,如果打不过,有哥哥我顶着。”
在王卫国看来,既然阎解旷先挑起事端,挨揍是他咎由自取,并不认同对方会认为仅仅一句侮辱就能换来拳头。
陈雪茹看着一脸傲娇的丫丫笑道:“三大爷倒是明事理,知道这是自家孩子问题,没偏帮。
与那‘一大爷’和‘二大爷’相比算是不错。”
在陈雪茹的认知中,这院子里的三位老爷中,只有三大爷比较通情达理。
一大爷易中海留给她的感觉非常虚伪;至于二大爷刘海中,则一心扑在官场上,对其他人来说并不亲近。
王卫国补充说:“也许是因为三大爷认为我们可以提供某种利益给他,才会这样行事。
不过说到这个,虽然三大爷小有自私、善钻营,但在处理这件事上,确实比那两位好得多。
他在要求阎解旷给孩子道歉时,或许正想着我们也可能因丫丫弄坏了他的衣物和书包而感到不好意思,进而主动赔新衣、书包。”
王卫国敏锐地捕捉到了阎埠贵心中的念头。
这时,丫丫不满反驳道:“是我哥哥弄坏了他的东西吗?那些本已破旧,很多地方早就快崩线啦。”
陈雪茹皱眉思考。
她觉得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阎解旷的问题,想要书包是他,最后挨揍更是咎由自取。
衣服和书包破损只能怪他自己。
如果一开始没骂人、不挑衅,就不会有后续的后果,更无赔偿之需。
陈雪茹并不需要为非己之错付出赔偿。
“他不过是想捞点小便宜,三大爷这点心思还挺正常的,能算计到当然更好,不过算不了也没有损失。”
王卫国随意评说。
实际上,阎埠贵的确精于算计,不过想对付这对兄妹,恐怕想得有些过了头,可能他认为陈雪茹身为女孩太娇嫩易受控制。
但他若以为她真的如此容易算计,那就大大低估了陈雪茹能把丝绸店经营得这般出色的实力。
"公私合营?"
在哄完丫丫睡觉后,陈雪茹与王卫国立即躺在了床铺上,进入了被子的怀抱里。
当听到王卫国讲述发生在丰泽园的事,她美丽的瞳眸不禁惊讶地睁大。
"公私合营究竟是怎么 ** 事?"
"合营嘛,就是国家出资购部分股权,公有占51%,原有业主保留49%份额。
"
"公方派一名公方经理,私人那边同样委派私方经理,双方一起掌管运营事务。
"
"盈利的话,51%作为上缴税收,剩下的49%由私人所有。
"
王卫国向陈雪茹简洁讲解了公私合营的含义。
"难道非得这么做吗?就不能不接纳这个提议吗?"陈雪茹微皱黛眉,有些不舍地道。
丝绸店源自家族遗泽,在其间她付出过大量心血。
"这是时代趋势,无法扭转的局势。
"王卫国回应说:"目前尚未涉及咱们那里,主要是通知城里有名的品牌店、餐馆、商场和公司,先做好样板。”
"估摸谈的差不多了,便会公之于众,有这些着名企业作榜样,后续的进程会顺得多。
"他又补充道。
虽然理解陈雪茹的感受,但王卫国不认为它构成严重的问题,毕竟这是无可抗拒的大势所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