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新行头的想法已经在他心头盘桓许久,毕竟这身衣物这套书包本是阎解放穿过的。
此次损坏严重,刚好利用王卫国寄来的面料更新替换。
“做什么新玩意儿?衣服包包缝补缝补,还不能继续用啊?”
“买新的多浪费,旧的留着不更好,真不懂持家的道理。”
大妈坚决反对这种说法。
虽然衣物破损了,用旧布料缝缝补补依然可用,没必要大费周章重新购买。
“买新的岂不是糟蹋银两?还浪费了好材料。”
“妈妈,反正王卫国家有个丝绸店,很有钱嘛。”
“还不是小妹害的三娃这么惨,要他们赔衣服和书包,合情合理呀。”
老二阎解放发表了他的观点。
他不乐意用自己的家产帮阎解旷织衣做书包,毕竟家里那点布要留给以后的自己。
“我看挺有道理,到时提醒他一声就成。”
“小妹打坏了他,都不提赔钱的事儿,只让他负责修复受损的东西,并不多啊。”
听到这样的话,三大妈深表赞同:“弄坏别人的物品赔偿新的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而且你看王卫国平时挺随和的,上回还特意送来很多东西,让俺家埠贵照顾丫丫呢。
现在他们小妹把三娃揍成了这样,确实说不过去。”
“妈妈,我想他们肯定不高兴的!”
阎解旷满脸愧疚地说,还没提要新衣服新书包的事。
就连他和丫丫提个新书包的要求都会遭拳头,更别提新衣服了。
“哪有为啥,都是他们弄坏的。
他们没让你还以颜色就算好的啦。”
阎解成附和道:“说得对,我们只是小小要求赔偿受损物品,算不上过分。
说不定还给他们省了不少呢。”
大妈支持长子的看法,心中还是有点担忧。
如果动手 ** 的是小阎解旷,那他们就有理亏之处了。
因为王卫国护短,打他受此待遇也怨不得别人。
“妈妈,我可以发誓,是丫丫先挑衅的,院里的人都是证人。”
阎解旷急忙争辩,指证丫丫动手的源头。
院里的刘光福和其他人都能证明这一点。
“肯定是你先惹事,何雨水质问和丫丫借钱绝不会平白无故动手。”
阎娣在一旁忽然插话,她了解这些兄妹关系紧密,并不认为何雨水和丫丫会无缘无故出手教训小弟。
“那个丫头片子,哪家的孩子!明明自家亲兄都靠不住。”
三大妈不禁怒喝,她觉得这个丫头总偏向外人。
“即使我批评过她们,难道她们就可以对我动手?”
“打人姑且不论,损坏了衣物和书包,总归是要赔偿的。”
阎解旷既觉得理亏,又颇感不服地回应。
“呵,说到底也是你自己这张烂嘴巴挑起事端。”
“你到底对她们说了什么?”
三大妈听了,心头顿时燃起了愤怒的火苗。
原本以为这次是站在理上的,可这孩子竟又一次给自己添乱了。
明明是他先出言辱骂,才遭受痛揍,活该如此。
但阎解旷的一番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打架就打架,毁坏他人财物就不对了。”
“确实,你说她们什么呢?”
阎解诚一脸看笑话的好奇神情,虽然他被打的是亲弟弟,但是谁让那小子嘴臭从未出手呢。
不能责怪他这位当哥的袖手旁观。
“我是说我骂何雨水是没人要的小泼妇,还骂她哥靠女人吃饭。”
阎解旷本来不打算讲,但这事早晚要被传扬开。
而且他的父母肯定也会问起来,反正自己说的是实话。
本来也只是索偿衣物损失,并非恶意挑衅,这个要求本不算过分。
“国哥怎么会吃软饭!”
听到弟弟骂自己的朋友,阎解娣不禁感到不快。
“你这样说她们,受揍也是自找的。”
阎解旷气急败坏地质问妹妹:“我说得是事实,难道我就应该帮着外人对着自己的亲人喊叫吗,你是我亲妹子!”
若非了解他们的内情,谁都会认为阎解娣是何雨水与丫丫的一伙。
“老三,这是哪儿听来的谬论,不能乱讲!”
阎解诚制止,年长几岁让他明白,哪怕面对孩子们,有些话语都不适合出口。
他的话的确是在家里随口而谈,并未对外泄漏,哪料到竟会被弟妹说漏嘴。
王卫国是个 ,一巴掌能敲掉许大茂俩颗大门牙。
若为此来找麻烦,阎解诚拿不出钱治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