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子你该知道这个小子怎么欺负我妹妹,她说妹妹是没爹没娘没人疼的孩子。
这样的畜生我不教训他,他还得了?”
“傻柱,这事我儿子已经跟我女儿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说着许富贵愤怒万分。
这件事虽然确实儿子做错了,可是他已经道歉了,现在傻柱却大张旗鼓闯上门闹腾,确实过分了点儿。
"即便道歉,你一句‘对不起’就结束了么?我也可以先把你想揍了再说道歉,你说行不行!"
本想着听了这样的话傻柱或许会意识到不该冲动。
但出乎意料的是,傻柱毫不接受简单的道歉,还是选择继续挥拳痛揍许大茂。
"容易海,你是中院的长辈,按道理该由你处理这事情。
"
"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刘海中心里原本要站出来支持许大茂,却又在心中权衡,最终将难解决的担子推给容易海。
因为就在今天上午,他就已经被这个“老狐狸”
给耍过了。
他倒是要看清楚容易海,到底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问题。
"傻柱,尽管大茂骂了你妹妹,他毕竟也向你们道过歉,并受到过相应的惩戒。
"
"但你不应该无故登门挑衅。
你们两方都有责任,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行吗?" 易海洋洋洒洒开口。
他甚至想过利用柱子**帮他养老,自然不能公开讨论关于柱子的问题。
然而,柱子闯入别人家中动粗的做法,确实太过激了。
因此,易中秋试图和事佬地调解,期望双方能各自退一步就算了。
但这个结果显然无法让许富贵和刘海洋感到满意。
“老易,是不是你忘记赵主任的意思了?”
"是非黑白分明,许大茂确实不应该羞辱何雨水,他自己也遭受过反击并道歉,后者也接受了,"许富贵强调。
"现在反过来是柱子跑去他们家打人,倒成了他的不是?这事情岂能就这样轻易放过?" 赵主任上午针对刘海洋的训话在此刻被套用在易中秋身上,让易中秋觉得头痛起来。
"我的儿子骂了别人,是错的;被反击后,他认罚并向人家道歉,得到了理解和接纳,”
易中秋试图反驳。
"今天柱子打了我的儿子,这完全没有过错,只希望他像我儿子那样为这件事道歉鞠躬,问题就可以解决。
"许富贵的要求强硬。
"否则我们就报官,甚至向街道汇报,让相关部门来处置。
"他毫不退让。
"绝对不可报案,万一因此导致咱们评先进院子受阻怎么办?"阎埠贵连忙表示关切,心里还是挂念着先进院落的评选。
其他人并未干涉这场纠纷,但他们关心的是评选结果,并不想因打架之事影响大家利益。
"好吧,让柱子至少道个歉,"最终妥协。
"你想让我道歉?做梦去!"柱子怒不可遏,对许大茂污蔑他妹妹的旧事而言,只要没有把许大茂打出花来,他就已算手下留情了。
至于要求道歉?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儿子犯错鞠躬道歉没问题,你犯错怎么就不行呢?"许富贵针锋相对。
"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柱子完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
"这样吧,老易你在中级人民法院里掌管,你不处理,我就必须报警。
"许富贵把压力推给了易中秋。
刘海洋保持沉默,旁观者的样子,这事毕竟关乎中级人民法院而不是他的私人问题。
"向他道歉吧,柱子,你竟然跑到别处胡作非为,太蛮横了。
"旁人均开始施加压力,催促道歉。
柱子昂首挺胸,不愿开口,但他面色渐显阴郁。
毕竟还是十九二十岁的青年人,父亲不知所终,他真有点无从应对这样的处境。
承认错误会显得他窝囊,但若拒绝,则可能引发院内诸多反感。
“这就是一出无聊的闹剧,"王卫国感到厌倦,携丫丫和陈雪茹离开,无意介入傻柱的事态。
他对傻柱的冷淡源于原本的记忆里,以及主要由于丫丫的面子,以及何雨水对他的尊敬。
他看得明白,即使傻柱遭遇悲惨,但那是他自找的。
在这纷争时刻,时间本可以有更好的用途。
还不如直接抱着对象在卧室里共享温暖。
虽然原本只做了一张床,但它相当宽敞,足以容纳三人舒适睡眠,只是丫丫在这里时有些不方便行事。
傻柱在离开不久后,在易中海的劝说下,勉强向着易中海鞠了一躬道歉。
至于许富贵与许大茂两人则表态接受此事过去就过去了,尽管彼此之间的疙瘩已然结下,无从解开心结。
第二日晚上,
王卫国就在旁边的房间里忙碌地打造起家具。
昨晚的三人同床共寝让他深深体会到单张床的狭隘,因此一大早他就着手打造了新的床铺。
用剩下的木材,又打造了衣橱、桌子与椅子,基本上房间便初具规模,这是给丫丫专属的卧室,略小于他们现在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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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独处的小丫丫无需放置过多的家具。
在王卫国埋头工作之际,陈雪茹悄无声息走进了房间。
“丫丫睡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