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说到珍视二字之时,特意加重语气,仿佛在对说步绮罗说,你就是那个珍视的人。
“况且,以后我们的孩子,万一也....”
王瑾说到这里,步绮罗伸出葱白的纤纤玉指,按在了王瑾唇上。
“别说了...我....”
这个时代的男子,极少会有人说如此露骨直白的话语,这种话语对未曾经过
步绮罗面色迅速涨红,满脑子都是,我是他珍视的人,我是他珍视的人,我们的孩子,对,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万一真有漏网之鱼效仿聂三投毒,害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步绮罗转头,眸子死死顶着还还没死绝的幸存者,心道,确实该死!
王瑾看着怀中转变的步绮罗,眼底闪过嘲弄。
就这啊?就这!大人我还没发力呢,这个心理有着明显缺陷的女人,做为圣心教中,王瑾能唯一握在手中的棋子,王瑾还是很珍惜的,不能让她对自己心怀芥蒂,人心只要有了间隙,便会不断扩大!
若是步绮罗与王瑾决裂,这是王瑾不能容忍的,他喜欢这个集热情与娇羞一体的多变女人,他不想杀了她,那就不能让步绮罗离开他!
而他俩旁边的温宪则是在心中怒吼。
“姑娘你上当了啊!你上当了!他这是哄骗你啊!这位爷什么德行你不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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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脑子,再能打有什么用啊!真是愚蠢!”
王瑾若是知道了温宪所想,会告诉他,恋爱中的女人往往容易掉入甜蜜的陷阱,哪怕是在王瑾前世,信息大爆炸时代,仍旧有一些在很多方面异常出色的女人,轻信了远比王瑾所说的更离谱更夸张的谎言之中。
王瑾拍了拍怀中的步绮罗,示意她起身,然后翻身下马朝着乌家内宅走去,脑海中迅速兑换了两百副盔甲投放在了一座荒芜的偏院之中。
既然给乌家定了谋反的罪名,那么就得将罪名实锤,堵住一些人得嘴!让一些人安心。
否则这南阳郡内各地豪族都会人心惶惶,今天能污蔑乌家谋反灭了他乌家,明天是不是就是他们家了?
倘若是将罪证实锤了,那么他们只会认为是乌家不知死活,咎由自取,没有谋反之心的他们,只是搞搞钱,欺压平民,自然不会担心随时被杀了。
“来人!去把县衙里署官叫来,搜寻乌家谋反的证据!记录在册!”
“是!”
不一会儿,一群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血腥清洗吓得不轻的署官和县衙里的捕头捕手都被叫了过来,开始在乌家搜寻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小捕手,兴奋的跑来大喊。
“找到了!找到了!全是铁甲!乌家果然有谋反之心!”
听到那小捕手的叫喊,王瑾故作惊讶。
“在何处?有多少!”
那小捕手听到王瑾的询问,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回大人!在一处荒芜的偏院!约么一两百幅呢!”
王瑾点了点头,招呼着温宪和县衙一众署官前去。
当温宪等人看到那整齐排列的一箱箱盔甲之时,温宪等县衙署官脑子都麻了。
这乌家还他妈真想造反?不过他们是猪吗?刚才厮杀的时候不穿上?
至于怀疑王瑾部下带来栽赃嫁祸,他们还真没想过,毕竟王瑾率军进来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全都看到了什么都没带,这几十口大箱子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可他们没想到,还真就是,还是刚掉下来没多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