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各主干道上,一名名晋军士卒甲不离身,剑不离手的的巡逻,一架架搜罗出藏匿在民宅之中的余无人,刀剑架在脖子上逼迫着他们聚集在一起等候发落。
而在城内校场之内爆发出阵阵欢呼,军中持续进行着王瑾制定的演武策略,筛选出战俘中有着一腔血勇敢于反抗之人,让他们一个个死在擂台之上,既能剔除不安的因素也能在精神上打击余无人,将晋军的强大与勇武刻进每一个俘虏心中,让他们看到晋军就哆嗦。
心情大好的王瑾在军营中欣赏着擂台上血腥而又残酷的比武。
一名武卫营士卒(青州兵改为武卫营),卸下了身上的重甲,将身上的长枪与利剑也放置在甲胄之上,赤手空拳的走向擂台,先是对端坐在点将台上的王瑾躬身一礼,然后对着擂台下被看押在一起的余无人勾了勾手指。
“战场厮杀,胜负已分,尔等一群肮脏卑贱的蛮夷之辈,在我大晋面前,犹如俾虫!羸弱不堪!”
听到这名武卫营军士带着明晃晃羞辱与鄙夷的话语,下面一群战俘一个个目露怒色,但是看着几乎被鲜血染红了得擂台,一个个得敢怒不敢言。
周边爆发出晋军得哄笑与辱骂,使得这群俘虏更是既羞愧又愤怒。
终于,随着一声,一名受不了羞辱得余无人豁然起身大喝。
“住口!我来战你!”
直愣愣得分开人群朝着擂台冲去。
看着跑到擂台上的余无人,那名武卫营军士自身后拿起自己的长枪,然后指了指身旁的武器架,上面摆着一柄柄寒光凌冽的武器,长枪,利剑,大刀,巨斧,等等武器。
“我不屑占你便宜,去选一个吧!”
那名余无战俘,冲到武器架上同样取下一柄长枪,然后赤红着双目,举枪朝武卫营军士冲去,一招直刺朝他胸膛刺去。
那名武卫营军士看着冲来的余无战俘,目露不屑,一记凶猛的横扫狠狠荡开了刺来的长枪,澎湃的距离几乎使那名战俘手中的长枪脱手。
趁着其被巨力挥击,而有些踉跄的脚步,猛然向前一步,枪尾重重捣在了他的腹部。
这一记下去,那名余无人战俘痛的双目外突,口吐秽物,手中长枪更是脱手而出,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
他很勇敢,但是真的很菜。
手持长枪的武卫营军士,拖着长枪走到他面前,一脚狠狠踏在他的胸口,手中长枪,点在其咽喉之上,然后一点一点的缓慢刺下。
在痛苦与死亡的恐惧之下,口中呜咽不止,鲜血汹涌而出,挣扎了片刻便瞪着一双满含恐惧与绝望的双眸咽了。
台下的余无战俘看着台上死的凄惨的族人,一个个目露悲戚,心头上对晋军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分。
那名武卫营军士看着一个个月垂头丧气的余无人,拔出了刺进那名战俘咽喉的长枪,继续出言挑衅。
他明明可以一枪利索的杀了那个战俘,可他就是要将枪头一点点刺进他的咽喉,让他痛苦的死去,为的就是继续挑衅余无人,撩拨他们的神经,让他们继续上台挑战,然后展示自身的勇武。
作为魏国体系中的四级兵种,精锐力量的武卫营军士,对于多数余无人都能形成降维打击,在战场上,若想杀了他,不耗掉数十条余无人的性命是很难得。
点将台上得王瑾看的津津有味,挥手对身旁的张辽说道。
“他不错!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