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将他们那一支吸纳回来,王瑾此子乃是张岳的徒弟,郅都的师弟,更何况现在正在越州就任南阳郡守,在南阳郡发展的不错,此等英才,不能流落在外。”
说罢看向自己的长子王昇。
“昇儿,此次派你前去济县,说服你那叔爷王卓,然后去越州见你王瑾族弟,让他重回我琅琊王氏,有没有问题?”
王昇起身答道。
“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办好此事!”
远在豫州的张岳此时,也正与法家此时的领袖商晖在家中对弈。
自张岳的师兄,也就是商晖的师父离世后,商晖变成了如今法家的领袖,郅都虽任职廷尉,位高权重,却并无领袖之能。
张岳看着商晖逐渐落入死局的棋子,将手中棋子落下。
“晖儿,你太急切了。”
商晖执棋的手一顿,开口道。
“师叔....我有些怕。”
张岳闻言,眉眼一竖,厉喝到。
“怕?所怕何事?”
商晖默默起身,朝张岳拜下,正值壮年的挺拔身躯,透出一股疲惫。
“师叔,天下大乱在即,我法家该何去何从?争储?....还是扶龙?我怕我法家学派行差踏错。”
张岳将棋盘一扫,棋子散落满地,挺身而起,扶起跪在地上的商晖,按住肩膀,直视着商晖,一字一顿。
“晖儿!师叔今日告诉你,什么叫势!”
“君持柄以处势,故令行禁止!”
“柄者,杀生之治也!势者胜众之姿也!”
“凡明主之治国也,任其势!”
“晖儿,你看如今之赵家,手无震慑天下之军,新君亦无人心,何以久存?”
“不是坐上了皇位,群臣世家才会支持皇帝,而是获得群臣世家认可之人,才会成为皇帝你知道吗?”
“争储之事无须再提!儒家没落便是前车之鉴!大晋的天下无我法家治国之理念土壤!”
商晖面色凝重,陷入沉思,张岳看着面前沉思的师侄,不由想到了远在越州的弟子。
据越州方面传来的消息,他那个好徒弟,发展的不错,势力膨胀的极快,虽不知哪来的助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南阳郡已经尽在王瑾掌握之中,他虽然已然致仕,但作为法家中数一数二的大佬,任然有自己获取消息的渠道。
而商晖也正在琢磨若是争龙,该在谁身上押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