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家住在不远处。
出去院子再沿着走五六家就是。
一个二层小楼房。
可家里前门附近的一个窗户已经变得不能看了,玻璃擦子很多落到了屋子里面,而玻璃也就只剩下一些边缘。
轻轻一碰,像是能掉下来。
瞧见这样,郭得刚都纳闷了,好家伙,这得是怎么砸的,才能砸出这么一个干净利落的大洞。
“怎么回事,说说啊。”
男人家周围已然是一片的人,不可能没看热闹的,尤其刚才砸玻璃的声音还那么大。
足足来了七八位跟旁边瞧。
这七八位还都认识烧饼,毕竟风评实在不好,今儿撵人家狗了,明儿又去人家菜地捣乱什么的。
就是一疯子。
烧饼低着脑袋站在师父的身边,支支吾吾解释自己怎么砸的。
至于还能怎么砸的,矛盾肯定没什么矛盾,就是贪玩看见人家里的狗冲着他们叫,捡起石头去赶一下。
但是他下手经常没轻没重,一个不利索,丢人窗户上了。
别看烧饼才十二岁多,人家那体格不错,骨架大,力气也大,所以窗户才能碎的这么厉害。
听明白后。
郭得刚愁的慌,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祸害。
虽然说当演员的,活泼一点,脸皮厚一点才好,不然上台怯场不叫事情,可这也太厚。
自己在原地待了一会儿,郭得刚叫王蕙把孩子先带走,然后他自己跟男人留下来商量赔偿的事情。
换一块儿玻璃不便宜,尤其还是他们这种工资又不稳定的人,可还能怎么办。
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而都是街坊邻居,男人也没为难他们,反正玻璃弄好就行,所以不管到底怎么弄。
郭得刚肯定是想省钱,最后想来想去,决定买一块儿玻璃,他们自己来按。
不然光是按玻璃的人工费都得不少。
好在家里徒弟多,也都是男人,手工方面都会点,尤其意外得知齐云成懂一点的时候,就带着一起了。
至于齐云成为什么会按?那还是前世得来的经验,大学实习的时候,为了盖章,什么都做过。
不一会儿,先到玻璃店规划一块儿相同尺寸的玻璃。
等玻璃割好,师徒俩带回来跟人家院子里开始倒腾。
一般安装玻璃,最好是让专业人员来安装,但齐云成懂,整个流程和更换很清楚熟练,所以安装起来基本没太大问题。
到底说相声的,前身干什么的都有。
但即便这样,爷俩也忙活了很长时间。
到了下午一点多钟,才回家吃饭。
回家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热,来来回回的,再安装半天。
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端着一碗面吃。
而再看见烧饼,烧饼全程一句话不敢说,同时心里感谢师哥,因为要不是师哥会安装,估计钱就花的更多了。
“一天天怎么弄?让你遛狗还能把人窗户砸了?那让你干其他的,还不得把人房子拆了?”
到了这种程度,郭得刚不可能不生气,但有时候生气也不能解决事情,对于烧饼当师父的也有自己办法对付。
“今天给我把地理图背好了,晚上回来睡觉前我检查,今天就不要跟着去剧场,我还省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