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厂都有专门的渠道，一般来说，很少这么私下里买卖。
更何况，她们要的量也不多。
这就导致更少有厂家愿意供货了，甚至其中一个还说让她们不要捣乱。
几次被拒绝，苗淼和高原都有些灰心。
曼殊想到了明家，明家虽然是开商场的，但他们家旗下似乎也有日化用品工厂，如果让明煜帮个忙，应该可以。
她干脆给明煜打了个电话。
“你去学校报道了吗？怎么一直不和我联系啊？”
明煜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懒洋洋的感觉，显然他还没睡醒。
“我这不是联系你了吗？”曼殊有些不好意思。
“得了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赶紧说。”明煜靠在宿舍的床头，一脸忧郁地喝着汽水。
他根本不想住校，住校玩游戏网络不好。
“确实有个事，我想问问，你们家有姨妈巾工厂是吧？”
“噗……”明煜差点没一口可乐喷出来，“什么玩意儿？那东西，你自己想用，去超市买就行了，实在不行，我送你一车都可以。”
“但你要工厂供货，难不成你还想搞批发，把这辈子要用的都买下来吗？”
明煜那张嘴，素来是不饶人的。
曼殊懒得和他绕弯子，直说宿舍有同学想卖姨妈巾给男同学们当鞋垫，赚点零花钱。
“你们这个想法，是很好。”明煜到底是商人家庭出身，从小耳濡目染，“不过，你们现在要，厂里也不一定就有现货。”
“就算有，你们不占优势啊，你们能拿多少货？”
是哦。
曼殊看向苗淼和高原，两人得知她在帮忙问人要供货渠道，都十分期待，却也不想让曼殊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