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冯程不是。
年轻人，还是喜欢爽快一点。
更何况，凭借他和曼殊的关系，他觉得也不需要太多试探。
“怎么样，你看这事儿有戏吗？”
冯程凑曼殊耳朵边说话了，严湛刚想开口，就瞥见这一幕。
他眸色微动，不悦地凝眉。
“冯先生，这事，请先容我问过医生。”
严湛没答应，但也没把话说死。
倒不是因为冯家如今的身份地位，而是那位冯家老爷子。
“好，你先问。”
冯父和冯母对视一眼，他们没想到，严湛这么容易松口。
难道，是看在自家儿子的面上？冯母如是想。
她看曼殊的目光，越来越热切。
最后，一顿饭下面，曼殊是被莫名热情的冯母投喂了不少。
严湛则和冯父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严湛承诺，最迟后天，就能给他们答复。
因为他们打算明天就回c市。
马上要过年了，老爷子已经打电话来催过好几次。
严湛这次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也不用再在帝都继续待下去。
曼殊那边，颜家老俩口虽然舍不得孩子，却也不得不放她回去。
毕竟，这是曼殊回到严家的第一个年。
小年已经在帝都过了，除夕之前，怎么也得赶回c市。
曼殊说要走，秦茹女士和大舅妈给她收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几天给她买的衣服鞋子，包包首饰，各种零零碎碎杂七杂八。
还有帝都的各种吃食，不管曼殊吃过没吃过的，都带了一些。
她多吃了两块的，大舅妈就会多备下一份。
曼殊都惊讶于大舅妈这种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