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看守所,王霞跟区里的两个同志分开了。王霞骑着自行车回到街道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离下班也只差半个小时。王霞把自行车停好,直接来到了街道办存放档案材料的地方。调出了当年成分登记的表格,直接坐在档案室的椅子上,认真的看了起来。
王霞来街道办当主任已经好些年了,对这一片区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虽然其他地方王霞发现了一些问题,但是问题都没有吴福田负责的那一片问题大。也就是说吴福田在成分登记的时候,捞了不少的好处。
王霞拿出纸笔,把有问题的都摘了出来。一直忙活到晚上六点钟,王霞才离开街道办。
“爹,什么事那么高兴啊?!从下午你从街道办回来,就乐到现在,说来我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说罢阎解旷剥了一颗糖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阎埠贵说道:“下午我去街道办送收音机。”
阎解旷接口道:“这事我知道啊!”随后问道:“怎么啦?!”
阎埠贵说道:“我去送收音机的时候,看到了刘海中去找王主任。不知道他跟王主任说了什么。后来王主任就忙活开了。我猜十有八九,刘海中去王主任那边把聋老太太的事情捅了出去。”
阎解旷听到阎埠贵提到聋老太太,就想到了何大清,问道:“爹,当年咱们院成分登记的事情,您最清楚了。咱们院到底有没有猫腻啊?!”
阎埠贵神秘莫测的笑了笑,说道:“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罢阎埠贵站了起来,走到了不远处的柜子前,打开了柜子,阎埠贵从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走到了阎解旷的面前,打开牛皮纸,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递到了阎解旷的面前,说道:“你自己看!”
阎解旷接过阎埠贵手里的东西,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阎解旷问道:“爹,这是哪来的?!”
阎埠贵说道:“当年我协助军管会的人登记咱们院的成分情况。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顺手抄了一份。后来成分登记核查的时候,我发现咱们院有几个人的成分发生了变化。”
阎解旷问道:“爹,怎么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上面没有啊?!”
“不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没有,就连许伍德也没有。”说罢阎埠贵拿过了阎解旷手里的东西,接着说道:“你把聋老太太的身份捅出来。估计这次是捅了马蜂窝。易中海在院里不敢对付你。当心他在外面向你下手。”
阎解旷笑着回答道:“爹,你就放心吧!易中海想要伤害我,没那么容易。”
与此同时,何雨柱家。何雨柱独自一人坐在桌子前,喝着闷酒。刘岚把儿子哄睡着后,走到了何雨柱的边上,拿起酒瓶边往何雨柱面前的杯子里倒酒边问道:“你在想什么呢?!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何雨柱回答道:“我在想今天上午,阎解旷说的话。”
刘岚说道:“既然想不通,过两天放假了。咱们带着雨水和孩子去保城,直接找你爹当面问清楚。”
何雨柱看了刘岚一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问道:“你怎么就确定,我们去了保城就能见到我爹?!”
刘岚笑着说道:“说你傻,你还真傻!我们去我家过年?!只要出了四合院,他们说知道我们去哪里?!只要我们不说,他们就不知道。就没有人会提前给保城那边打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