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外面的声音却非常小,我基本没听清几句话,但是却时不时能听到几个完全和本国语言对不上的词,应该不是方言。更主要的是外面的人好像有口癖,时不时就会发出“诶~~~~”这种声音,我猜应该是某个岛国的幸存者悄悄入境了。
海岸线那么长,现在不比平时,外国人想要进来非常的简单。只是这种时候,自己国家的人都不能相信是善良的,外国人就更别说了,他们过来搞不好是打着鸠占鹊巢的动机。
我心里涌起一股热血,或许这就是我替二太爷爷报仇的时候了!当年那些矮子国人趁虚而入挑起的战争何其惨烈,现在他们又想卷土重来!
即使现在国家满目疮痍,也不是外人能觊觎的,尤其是这个矮子国。
只是热血归热血,我一个人还是得谨慎行事,不管心里想得多厉害,我始终躺着没有动,连呼吸都不敢放松。
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盯着黑黢黢的山洞顶部发呆。我在心里盘算,我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之前捡来的铁栅栏方天画戟,如果外面人多,或许我打不过。要更加谨慎一点才行,不能死在这群恶心的人手上。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又或者是他们本来就是在我国境内的务工人员,只是他们的普通话不算好,而且感觉一直在练习。
夜深了,外面的声音窸窸窣窣,他们已经说了好几个小时。
我在等一个时机,外面至少有两个人,我听了几个小时只听出了两个人的声音,但是不确定有没有完全没说话的人在。
又等了几个小时外面早就没了动静,我悄悄脱下鞋子,拿着铁栅栏爬出了山洞,有洞口的枯枝做遮挡,倒是还算安全。我蹲在枯枝后向火光处看去,有3个人躺着,其中两个人一直在打呼噜,剩下的那个人坐着也在打瞌睡。
我不敢确定他们有没有特殊的武器,蹲着不敢动弹,人数有点多,我突然有些胆怯。按照我的想法其实是赶紧逃走才对,这也是我往常的性格,打不过就赶紧跑。
只是想到了之前听到的广播,未来可能会面对被核辐射污染的世界,我们都会因为核辐射而得病,我心里就突然有种不能让他们活着的冲动。
凭什么他们造的孽要我们所有人一起承担后果,他们还活的好好的在这,如果不是我只有一个人我肯定会抓住他们好好折磨一番。先把手脚都砍了,然后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我抓紧了手里的铁栅栏,轻轻抬起脚,然后迈开脚步,脚尖先着地的踩到旁边。
拼了!必须把他们杀了,不然我之后每时每刻都会后悔,怎么没杀了他们。以前我总会因为很多时候做的决定不对而后悔不已,但是过去的事无法改变,我总是在事后埋怨自己。现在我知道了自己现在逃跑以后肯定会后悔,那我必须把他们杀了。
有枯枝做遮挡,我绕着走到了他们身后,呼吸一直放的很浅,心脏都紧张得跳动到嗓子眼了,脸上的汗水滴到地上那细微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他们就在我面前三米的地方,我想咽口水,但是嘴里发干,喉咙有些痒,我抓紧了手里的铁栅栏。
那个坐着的男人头低着靠在腿上,在火光下,我隐约看到了他嘴里留下来的口水。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他,其他人都躺着,只有他是坐着,他搞不好会更警惕一点。
除了他们三人中间的火堆还有点点火光,四周黑黢黢的,黑暗浓得更乌墨一样。我必须把他们像是串土豆一样快速的挨个捅穿,虽然不一定能杀死他们,至少重伤,最好在很短的时间内。
我心跳如雷,却也不敢有所动作,等我蹲得脚都要麻了,才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我快速的三步并作两两步大步的跑过去,直接将坐着的那人从肩膀身前捅进去,然后快速的拔出来,在他叫出声的瞬间捅进下一个人的心口,他仰面躺着倒是很方便。然后快速的拔出来,直接捅进已经睁开眼要起身的三个人的肚子。
不过一瞬间就按照计划把三个人都伤到了,听着刺入血肉的噗呲声,肾上腺素飙升,我一鼓作气继续捅。
来不及确定他们的死活,我抓紧了手里的铁栅栏,不停的挨个捅了好几下。
坐着的那个人拿着刀就要反击,直接被我捅穿了好几下,瞪着眼睛倒了下去。
我不停的捅,丝毫不敢停下,生怕被反杀。好一会等我回过神来,脱力的大口大口喘息,已经是好一会之后了,三个人都瞪着眼睛死不瞑目,他们的血乌黑的流了满地,身上都有十几个洞还在缓缓的冒血,看来血都要流干了。
为了确保他们都死透了,我用铁栅栏把他们的喉咙都割破了,血居然没流多少,看看来是死透了。
刚刚太过紧张,现在突然觉得胃部有些痉挛想吐,我死死抓着铁栅栏看着四周,生怕还有他们的同伙。
快速的坐回枯枝的后面,静静地坐着喘气,大脑一片空白,连刚刚怎么杀了这三个人都没印象了。
四周静悄悄的,火堆逐渐熄灭,没有一丝动静,看来只有这三个人。
我爬回山洞,抓着铁栅栏盯着洞口一晚上直到天亮。
外面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逐渐变得深蓝昏暗然后开始亮起来,我背着包爬出了山洞。
那三具骨瘦如柴的尸体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扭曲着,他们瞪大的眼睛看着恶心可怖,地上的血都已经干了,我看着黑乎乎的血有些恶心,这些人平白脏了我们国家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