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来的正巧，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随后，二人便相互交换了得到的消息。
听完后，皆是一阵沉默。
“你为何会怀疑太子和方监正？”
钦天监都是忠君派，只听圣上的。除了他们那一身本事外，官职实在是小的不够看。
但徐行并没有轻看过方惑愚，只是难以置信方惑愚会被谢钰璋所收买。
这也太难了！
姜好却道：“一个人为何自信？自信那是因为有底气。”
谢钰璋已经被反噬成这样了，他却依旧自信他能活下来，最终死的是肃文帝。
为什么？
除了他知道，他一定不会死。
为什么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死？分明方惑愚说过“不死不灭”。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不管过程如何，最后结果“死的”一定会是肃文帝，而非谢钰璋。
虽然昨晚方惑愚并没有承认，但方惑愚却一定因为什么而答应帮助谢钰璋。哪怕，这个帮助对方氏是有极大风险的。
姜好也是离开方府后才想明白的这一点。
“圣上一日胜过一日，一点不像即将殡天的样子。”
这话大逆不道，是诅咒帝王，尽管书房里只有二人，徐行却也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点。
他与姜好四目相对，同时动了动嘴唇，用气息声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