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换了。”
“可靠。”
这是谢钰璋对姜好的人办事利索的夸奖,也是表示小太监是自己人,可信。
小太监名严榕,是前几日刚送来的。因长的白净,细皮嫩肉的,说话好听,做事仔细周全,就被挑来宁王身边伺候了。
看似很简单,但其中有多少变数,又经历了些什么,只有办成此事的人才真正了解。
“县主。”
严榕又唤了一声。
“你先出去准备东西,我这就给王爷瞧瞧。”
“是。”
严榕前脚刚出去,宁王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可知齐王为何多日留宿宫中?就连齐王妃也没能出宫。”
姜好见他面带急色,回道:“听说是齐王和陛下的红人闹了别扭,二人在御前对峙,齐王口出不逊,对方便伤了他命根。”
“什么?!”
谢钰璋显然没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震惊至极。
可是,转瞬以后,他便缓和了神色,甚至笑出声儿来:“难怪父皇会惩罚口无遮拦的老三,竟然是这样。”
老五伤了命根,哪怕口风捂得严,可也只是瞒的了一时。不能传宗接代的君王?放眼古今,只有纵欲过度、骄奢yín 逸的,可没有明知是太监还被传于皇位的。
“父皇再中意他,只怕他也没机会了。”
姜好见宁王眼中有一股兴奋的火焰,一边给宁王检查腿,一边问道:“王爷这是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