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礼在离王府,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愤愤不平的说着这件事。
和温子墨打赌输了,他的改口礼红包全部交了出去,小少年心里是有气的。
“我还是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是云遇啊?他身体不好是个病秧子不说,还比陈嫣然小,以陈嫣然的脾气,又怎么会嫁给他?”
温子墨将礼部交了出去,又变回一个闲散皇子,比以前多了一些工作,但我不忙,乐的悠闲地在和云念念下棋。
听着身旁的小少年喋喋不休,他又陷入死局,揉了揉眉心,朝着他招了招手。
温书礼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乖乖走过来。
刚刚靠近,便被温子墨敲了一下脑袋。
“念了这么多年书,还不懂的变通,都快变成书痴了。”
温书礼吃痛捂着脑门:“四皇兄,你怎么总喜欢打我,我觉得我想的没错啊,云修成熟稳重,不比云遇更适合做一个夫君?”
“他确实比云遇条件更好,但成亲一事不是陈家在挑,挑的是云家。”
温子墨晃了晃折扇,索幸边上没有外人,便跟着他直说了。
“婚事是父皇指定,云老太傅推辞不得才同意的,在他心里,陈家虽富裕,却只有钱没有权势,他觉得陈嫣然配不上云家男儿。”
“正因如此,他给陈嫣然选择的夫君不可能是最优秀的男子,而是他心里觉得最差的一个。”
“云家五个男儿,只有云遇重病缠身,官途困难,说句不好听的,他是最没用的一个。”
有用的,云文德舍不得,他选择了一无是处的云遇。
也许这也是云遇活着唯一的利用价值了。
温书礼似懂非懂,还低头想了想。
小少年撑着脑袋,眉头皱着:“做父母的,不应该是为了儿女着想吗?父皇是皇帝,都没有像云文德那样只顾利益。”
云念念在收拾棋局,闻言,一颗棋子掉在棋盘上。
两兄弟看了过来。
温书礼以为她回忆起伤心事了,赶忙安慰:“还好三嫂你看清楚了,现在就和云家断绝关系,不然指不定日后受什么苦呢!”
小少年这声“三嫂”好像越叫越熟练了。
云念念拾起棋子扔进棋盒,笑着应道:“是啊!”
陈嫣然的事情处理的不错,她想逃跑,却被禁足云府,温晏离也乐的清闲。
大概是她在皇上面前为云家兄弟请婚的举动犯了众怒,这段时间云家人再也没找上来就连云修云鹤,看到她都是变了脸远远躲开。
这样也好。
这样就好。
收拾完棋局刚刚过了午时。
远去祈州的下人终于回来,带了一封又长又厚的信,还有几个人回来。
云念念让周管家两人安排着在离王府住下。
她思虑片刻,将信藏进怀里,站起身询问道:“两位皇子要不要留在离王府吃个午膳?”
温书礼好像很喜欢离王府的食物,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
温子墨也回复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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