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来,我们喝一杯!”
王寡妇放下酒壶,端起杯子举在空中对着张德龙说道。
王寡妇和张德龙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张德龙从王寡妇这里了解到,王寡妇的丈夫以前是做生意的,家境还算殷实,丈夫将她娶进门后不久就被日军以通匪的罪名给杀害了,公婆去给丈夫讨公道,也被日军杀了,同一天失去了亲人的王寡妇在怀德县城变得举目无亲,只能靠着丈夫留下来的资产坚持到了现在。
听着王寡妇的讲述,张德龙也是十分同情王寡妇的遭遇,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张德龙将他的身份也告诉给了王寡妇。
两个人很快将酒壶内的酒全部都喝完了,张德龙喝得两眼猩红,嘴里说出的话也开始磕磕绊绊。
但是就这样,张德龙从坐在王寡妇的对面挪到了王寡妇的身边,粗糙的大手一把搂住了王寡妇的身子,隔着王寡妇身上的旗袍对着王寡妇的身体上下其手。
在张德龙不注意的时候,王寡妇的眼中闪现一股杀机,但是她掩饰得很好,杀机一转即逝。
王寡妇一只纤纤玉手搭在张德龙的脖颈后面,她用手指在张德龙脖颈处的一处穴位一按,张德龙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两眼一翻,直接昏睡了过去。
王寡妇走出屋子,来到院门口,打开门,探出头向外看了看,发现张德龙带着的那个警卫还在胡同口站着,于是将院门关上。
回到屋子后,王寡妇将炕上整理得乱乱的,并且将张德龙扒了干净。
“死猪,真重!”
用尽力气将张德龙最后一件遮羞布给脱下后,王寡妇气喘吁吁地说道。
看着张德龙鼾声如雷,知道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王寡妇到了隔壁的屋子内,用手抓着一个堵着墙的大型木柜挪动起来,被挪动的木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停下动作,向着张德龙睡着的屋子看了看,发现张德龙的呼声依旧,继续挪动起了柜子。
柜子被挪开了一条可侧着过人的缝隙,王寡妇再次向着张德龙所在的屋子看了看后,果断地钻进缝隙内。
柜子后面的墙壁别有洞天,里面还有一个被隔起来小屋子,王寡妇从缝隙钻入小屋子内。
小屋子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个便携式的通讯电台。
王寡妇快速做到椅子上,手里将便携式通讯电台的电源打开。电台通电后,发出轻微的滴滴声音后,她纤细的手指在电码键上快速地敲击。
三分钟之后,王寡妇停止了敲击,将电台电源关上,从木柜缝隙闪身出了小屋,将挪开的木柜再次挪回到原位。
王寡妇深呼一口气,装作无事发生,返回了张德龙睡觉的屋子,将她身上穿着的旗袍弄得凌乱一些,坐在炕边等着张德龙醒来。
张德龙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才悠悠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啊?”
张德龙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但是对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于是向着王寡妇询问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哟,你们这些男人可真没记性,一提裤子就不认人了,你也一样,是个没良心的。”
王寡妇用手中的丝绸手巾捂着眼睛,故作伤心状,对着张德龙说道。
“妹子,别伤心!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以后在这怀德县城我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