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奕自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大度地笑笑,主动提出往事来缓解尴尬:“当初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标本的时候,板着一张脸很是嫌弃地开口,说爸,你是直接用书本合上做的标本吗。”
“臭小子,说的话没我一句爱听的。”
傅锦奕说的眉飞色舞,当事人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装作没听到。
许吻也因为他的话眉眼缓和了很多,笑着说:“我当时第一次做标本的时候,软化蝴蝶还没有做到位就直接展翅了,结果蝴蝶翅膀碎了一桌子,很伤心。”
“不过当时老师买的蝴蝶都是一些杂蝶,也不是特别心疼。”
“第一次做大蓝闪蝶标本的时候,还是很紧张。”
慢吞吞地将自己的经历也说了出来,许吻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涉及到她熟悉的领悟,许吻还是比较有底气的。
“所以到最后我想着不能让我儿子看扁吧,就趁着谈生意空余时间去做标本来发发时间。”
“后来也是做过一些小有成就的东西,我想你应该见过了,在臭小子的别墅里。”
几乎是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许吻就惊喜地开口:“所以,那副超级大的蝴蝶标本图是您做的吗?”
“我第一次进别墅的时候就被这幅标本图深深吸引住了,一直想要认识这幅标本图的作者。”
“您是怎么做到按照蝴蝶种类来排列的呢?展翅也很舒展,鳞粉也很完整。”许吻简直高兴的要飞起来,傅锦奕没想到她情绪波动会这么大,稍微有些愣神。
但还是很豁达地开口:“还好吧,主要是时间和标本都比较多。”
“而且鳞粉我记得也有几只没有做的特别好,可能是因为蝴蝶种类太多了,所以你没有看到。”
望着许吻此刻恨不得住在阁楼里的表情,傅宴时很是头痛的捂住脑袋。
他有种预感,自己在小古板心中的地位此刻还比不过自己的老父亲。
“哎,哥,嫂子真高兴啊。”傅清时和林佩自然也被前面两个人的交谈声吸引,和许吻见面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激动。
声音都升高了几度。
让傅清时都忍不住说出那句自己本不应该说出的话:“嫂子好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傅宴时皱着眉望向妹妹,生硬地开口:“那她刚刚进门前你们两个在笑着说什么?”
“难不成小古板在哭吗?”
被噎住的傅清时翻了一个白眼,回怼到:“哥,你真是没情调。”
想想她又再次开口,贱兮兮的表情让傅宴时不想去看她:“话说哥,我刚听爸说沈西臻和任南鉴真的要联姻了?”
“可是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沈西臻跑了吗?什么时候找到的?”
傅宴时并不清楚这里面的过程,只是简单地总结概括:“因为任南风在公司的地位和声望越来越高了。”
“让某人产生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