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回神,继续配合他的演出:“我们有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同我退婚?”
陶士铭似乎又被拽了犄角,顿时跳脚:“什么父母之言媒妁之约,这都是封建恶习,两个人本不相爱的人,为什么要硬凑一对?更别提你我见面次数寥寥,我不认识你,你亦不懂我,你我若真的盲婚哑嫁配一对,这只能让两个灵魂都承受痛苦和煎熬,更让我的灵魂随着你一同腐朽衰败,乃至被昏暗泥泞的泥土埋葬!”
“不,我绝不允许我的人生过成这样!”陶士铭语气激动,随即又一派美好憧憬:“我的婚姻,我的爱情,必定是要两抹灵魂契合才可以!薛小姐,你知道吗,我们这一辈不该再让过去的枷锁捆住我们,不该让父母来支配我们,我们要恋爱自由!要追求自己的所爱,而不是妥协家族的陈规。”
“士铭说的对!”陶士铭的激情演讲顿时让邱严清产生了共鸣,他也神情激动的跨上前一步:“薛小姐,士铭对我说过你们两人的事,我知晓你,也知晓士铭,所以有些话,我想我能说上一说。”
宁黛视线挪到邱严清身上,生生控制住自己的手,才没给他摆出“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
不只宁黛,陶士铭和祝楚君也都看着他。
一时间,邱严清就像上台演讲一样,群情注目。
在正式表达自己的意见前,邱严清还不忘先给宁黛介绍了下自己:“薛小姐,在下邱严清,是士铭学校的老师。”
“士铭是位非常出色的学生,不但在文学上有了一定造诣,更还在努力的自学着外文,将来的他必定是一颗闪亮的星。而薛小姐你,一直居于乡下,也没念过什么书,从你今天的表现来看,也与士铭的思想更是大相径庭,这样的你,与士铭确实是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