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书拿起来一看,“是你大伯。”
“估计又是喊你喝酒的,你可别去了,要不然我妈又要揍你了。”
“我先接电话。”
半小时后,那妆只画了一只眼的欧若若就被拉到了顾衿的住处,她现在气压低的要人命,顶着一只眼睛还要去救一个喝到胃出血的人。
救护车上,她的暴脾气是一点都忍不了了,“大哥不是弟妹说你,你说你活该不,人家当初给了你多少机会,你呢?
你欺负人家背后无人,无处可去是不是,和你那狗屁的学妹师妹的拉扯不清,温哥还是能忍的呢,要是我,我特么直接剁碎了你。”
“若若你现在说话他也没注意力听啊,要不等他醒了你再骂。”
“我现在憋不住,我就是要骂,人都走了,你要死要活的,天天啥事不问,喝的烂醉,有本事你去求人家原谅啊,不过我觉得温哥也不想原谅你。
你还是被出现在他面前了,影响他的心情,你现在都多大了,还是顾家的长子呢,你回江南振兴顾家吧,别和酒过了,喝死了怎么办?”
顾衿疼的汗珠刷刷的流,弟妹说的对,他现在没有任何资格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心里好难受怎么办?
顾之书觉得媳妇骂的太对了,可以适当的多骂点。
等把顾衿送进医院,欧若若又骂了两个小时,骂的口吐白沫才走。
顾之书还担心把人骂抑郁了呢,谁知道一周后顾衿出院,然后直接收拾东西回了江南。
这一段时间,人人都很忙,有人忙于事业,有人忙于吃瓜。
春节一大家人都没有聚齐,这是顾家,霍家和欧家过的最冷清的一个年。
霍庭山河顾书瑶看着满汉全席,愁的头发都白了,老太太都环球旅游了,孩子是多,在家的好像只有楼上那个躺床上的了,他们还等着一家人团聚过年呢。
顾衿一改往日颓废的形象,在顾氏大刀阔斧的改革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顾延和顾之年在顾衿回来后都跑了,一个忙着谈恋爱,一个忙于穿梭各种寺庙。
白景颜抱着一个大海碗,里面装着满满的水饺,看着床上的霍靖川有着无限感慨,“霍靖川,这都大年初一了,家里冷冷清清的,大家都有事外出了。”
霍靖川:为什么都出去了,你心里没点数吗?只要是踏进这个屋子的,你是芝麻粒大的瓜都吃啊,连霍小白偷吃了几根糖你都说出来了,他们是害怕啊,毕竟谁没点秘密呢。
“霍靖川,饺子可好吃了,你想不想吃啊?”
霍靖川:闻到味了,可惜只能看不能吃。
“霍靖川,我现在可知道久病床前无孝子是什么意思了,你说你在这里躺着,我也没办法出去浪,要不然就有人认为我不顾你的死活。
可是我守着你,你也醒不来啊,不过你的脑袋在自我修复,恢复的还不错,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可以醒来,你要争气点,要不然我可要给他们找爹了。
我有没有丈夫无所谓,关键是孩子不能没爹啊,我今天想和你请个假,我想放松放松,去夜色溜达一圈,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带过去,让你感受一下音乐的震撼。”
霍靖川: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你就不担心我会被音乐震死吗?
白景颜迅速吃完水饺,就这么决定了,她要给霍靖川做一做刺激大法。
楼下的霍庭山和顾书瑶直见儿媳妇要带儿子出去康复,可是他们不知道康复的地点竟然在酒吧。
两个小时后,舞池中的白景颜正忘我的扭着身躯,移动床上的人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把一旁的保镖吓个半死,两人连滚带爬的朝舞池跑去,“老板,老板,他醒了,你家的植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