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若的眼神比较好,一眼就锁定了白景颜的身影,直接扑了过去,“姐姐,亲姐,我来啦。”
白景颜捂着脸,露着两只眼,一路狂奔,“我不认识她。”
唯有背后校友们狂笑的声音随风入了耳。
她的一生白衣披甲,手持手术刀在阎王殿抢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会遇到这个傻妞?
欧若若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着姐姐,“姐姐你等等我啊!”
“你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
“姐姐我们是一个被窝里出来的姐妹,你不能抛弃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不然我就告诉姐夫你天天晚上在被窝里偷偷的刷腹肌照,而且你就是个老色批,你就是馋姐夫的...!”
白景颜:“……”我辛辛苦苦挣的积分保护的是这个傻叉吗?
她拖着欧若若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同学们意味深长的看着两姐妹。
今天的大课是皮肤病与性病学!
这门学科的老师姓程,是京都总院皮肤病与性病科的主任。
和其他学科的老师一样,喜欢提问,尤其是提问某些人。
白景颜用手支撑着头,百无聊赖,这本书她倒背如流。
“白景颜,站起来。”
欧若若赶紧推了她一下,白景颜慌忙起身,“程老师您有何吩咐啊。”
“你来说说我现在讲到哪里了?”
“书本上的讲完了,正补充课外知识呢,已经到皇帝内经中关于泄不泄,多久泄,什么时间泄的知识了,这段您就别让我讲了,我脸皮薄。”
“你脸皮薄?你脸皮薄那天下就没有厚脸皮的人了,赶紧上台来讲,我嗓子不舒服 ,需要休息休息。”
白景颜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为什么一直让我讲,好歹工资分我一半啊,给个一百两百不嫌少,三百五百不嫌弃多】
“快点的,你属乌龟的啊!”
白景颜走到讲台上,咳嗽了一声,“同学们,我们常说房中术,这个东西啊,要辩证的看待,它既能生人亦能杀人……”
她在台上讲的头头是道,欧若若在台下呼呼大睡。
她看了一眼,唉,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傻人有傻福吗?
11点半,口干舌燥,声音嘶哑的白景颜接到了宁宁的电话,说请她吃饭。
白景颜看了一眼身边的跟屁虫,看来是甩不掉了。
三人在一家老火锅店碰头,吃的大汗淋漓。
宁宁问道,“颜颜你晚上有课吗?”
“没有,怎么了?”
【快邀请我,快邀请我,我可从来没去过酒吧,这可是千载难得的好机会】
宁宁左右看看,一脸警惕,“姐妹,我知道新开了一家酒吧,然后里面好多,你懂得的,但是要保密,否则我可能会死的很惨。”
白景颜看着她上下浮动扭曲的眉毛,那肯定懂得,“我懂,或许我死的比你还要惨,咱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宁宁姐,我也懂得。”欧若若适时的发声,生怕两人把自己忘了。
两人齐齐点头,“不错,这孩子有天赋,孺子可教也。”
一下午,宁宁在车上等的快发霉了,掏出手机发到老色批三人组的群里,“姐妹们我等的花都谢了,什么时候出来啊?”
白景颜和欧若若在自己的学校自己的教室扭的像蛆似的。
“欧若若,欧若若你屁股上装轴承吗?一直转头,一直转头,以为自己是摇头扇啊,不想听课就滚出去。”
“真的吗?”欧若若心道你人还怪好嘞。
“不听课就出去。”
在同学的笑声中,欧若若麻溜的收拾好书包跑了。
就这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