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春丫男人似是缓解尴尬似的说道:
“春丫,你也是的,咱们当小辈的,不说孝敬长辈,也不能从长辈那儿踅摸东西吧?”
春丫先是被温暖直接拒绝,又被自个儿的男人好一番的教育,气的银牙都险些给咬碎了。
但是她还是很坚强的,毕竟从小被当娘的骂着长大的,脸皮早就锻炼的很厚了。
众人面前,春丫也只是挤出笑容来,附和自家男人的话:“嗯呢,我这也是说着玩,咋能真要老婶儿家的东西。”
温暖和杨睿可不管她是不是言不由衷,跟杨慧唠了半天。
等杨慧一家子要回婆家那边,杨睿和温暖也跟着往外送了两步才回家。
也是巧了,回家路上正好遇见孤身一人的杨秀兰,看她走路的方向,再联想一下今天的日子,也就不难猜出杨秀兰是干啥去了。
不外乎是回娘家呗,且还是孤身一人。
温暖想起之前和杨睿商量好的打算,就叫住了她:“秀兰!秀兰!”
兴许杨秀兰是在想事儿,直到温暖叫她第二声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耷拉的脑袋抬起来,耷拉的眼皮睁开:“睿叔,还有婶儿,你们叫我?”
女人之间好说话,尤其是杨秀兰还是个男人跑了的年轻“寡妇”。
杨睿平常还是很注意分寸的,就怕传出啥流言蜚语来。
主场自然就交给了自家媳妇儿。
温暖拉过杨秀兰的手:“是,那个秀兰啊。
我确实是有点事儿想跟你说。外边冷,咱们家里唠去?”
杨秀兰除了对高建勇那个贱男人有意见,对屯里别的人还是没有意见的,也很好说话。
遂点头道:“行,婶子,正好到我家门口了,进屋唠吧!”
说着,她就要把自家的木门给推开迎客人进去。
温暖看向杨睿:“你先家去看孩子吧,我跟秀兰唠就行!”
杨睿点头,跟温暖说了一声“那我就先回去了啊”才走。
温暖跟着秀兰一起进了屋。
可能是因为一半天的没烧火,屋里简直是透心凉,再加上摆设物件少,更显得冷清了。
杨秀兰抱了把柴火,对温暖道:“婶子等我下啊,我把火烧上,不然忒冷了!”
温暖点头:“行,我不着急,你先忙!”
就烧个火暖个炕的事儿,对于从小在灶屋长大的杨秀兰来说,那就是小意思,三两下就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