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对着林平之大声吼道。
“段正淳,你是皇帝,我是开镖局的,身份简直是天差地别,我怎么会清楚你到这里来的目的?”该装傻充愣的时候,林平之绝对不会自作聪明。
“该死,林平之你以救我王儿为借口,逼本王王妃卖身给你做奴婢。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难道还敢做不敢当吗?”
段正淳和林平之简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直接就将两人的恩怨说了出来。
段正淳话一出口,那些原本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吃瓜群众顿时感到自己的伤口不那么痛了。
原本重伤垂死的也感觉自己好了很多,还有抢救一下的机会。至于那些魂归地府的,那就真的魂归地府了。
“段正淳,你凭良心说话,我什么时候逼你夫人卖身给我了?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参与,我还正纳闷家里多了这么一口人,每天还要多一些开支。
这样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拿出五十万两白银,我立马将你王妃有她的卖身契交给你。”
林平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后违心的说了一句。
刀白凤早就被自己吃干抹净了,想来她回去之后也不会和段正淳再发生什么关系。
说不定回去之后还会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身边,到时的话自己不但得了一个人,还白赚了五十万两白银,这样的生意大可以做的。
“如此,别以为本王不知道王妃早就被你这王八蛋给糟蹋了。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定将你碎尸万段。然后亲率大军踏平福州,将你林家之人,斩尽杀绝。”
段正淳听到林平之说出五十万两就把刀白凤还给他,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林平之视色如命的名头早就在江湖之中传开了,王妃那么漂亮可人的一个女人落到了他的手里,恐怕早就被糟蹋的一干二净了。
一想到刀白凤是为了救段誉才答应自愿卖身到林府的要求,段正淳心里就感觉被刀割的一样痛。
虽然段正淳身边的女人很多,而且一个个都非常漂亮,身段姿色也并不比刀白凤差。
但是男人嘛!一个比一个小心眼。
段正淳一心只想着玩别人家的夫人,却不准自己家的夫人让别人玩。
像俏药叉,被段正淳甩了之后一气之下嫁给了万劫谷谷主钟万仇。
结果,在两人再次相见的时候,段正淳又可耻的将有着人妻身份加持的甘宝宝掳上了床,那是昏天黑地,颠鸾倒凤,给钟万仇的头上种上了一片青青草原。
可怜的钟万仇,自己的女人自己碰不得,段正淳却能肆意的玩弄。另外还给段正淳养了十多年的女儿,这样的人生真是特么的离谱。
刀白凤上山修道多年,也不见段正淳上山去找她。现在被林平之抢了之后又不远万里来追寻,这就是他护食的体现。
“你刚刚说什么?亲率大军踏平我福州,还要将我林家之人斩杀得干干净净,是吗?”林平之听到段正淳说的话,顿时整个人都变得冷漠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段正淳看着林平之的眼神,只感觉心底里冒出了一股寒意。
此时,林平之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什么色彩,就仿佛看待死人一般冷漠无情。
“很好,既然如此,你大理段氏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林平之淡淡的说了一句。
“哼,黄口小儿,我大理段氏纵横江湖多年,岂是被你三言两语就能吓到的,大军听令,林平之及其追随者一律格杀勿论。”段正淳也不是个胆小怯弱之人,见刀白凤并不在林平之的身边,随即就起了杀心。
“弓箭手准备,拉弓,放箭……”随着段正淳大手一挥,他身后的大军立马走出数百名的弓箭手。
随着跟弓弩手的统领一声令下,无数的箭矢朝着林平之他们抛射过来。
“段正淳,我妹妹还在里面,你居然敢犯贱,你真是找死。”所有铁骑听着,解救小姐,段家之人,格杀勿论。
王保保带的人并不多,仅仅几百骑而已。但是面对段正淳的上万大军并没有后退,而是命令鞑子骑兵朝段家的弓箭手放箭,想要将他们解决之后把赵敏给救出去。
“咱们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风四娘不清楚林平之他们的底细,看着段家大军早就双股颤栗不已,挥掌击落几支箭矢之后,就催促林平之他们快跑。
至于萧十一郎,这家伙早就见势不妙带着沈璧君又跑了,只剩下一脸铁青的连城璧正在那里生闷气。
“没关系,就这么点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平之看了看段正淳的大军,眼神里满是不屑的神色。
就这样的质量,也敢称精锐。
宁中则给自己的来信里面提到,福州新军五万,最低都是入流的高手。那像段正淳这样滥竽充数,里面居然还有很多普通人的存在。
段正淳这样的万人大军和福州那边的jūn_duì 开战的话,胜负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只有被屠杀的命运。
林平之真的不知道,段正淳那优越感是从何而来。
几轮齐射过后,段正淳一脸漆黑。
他大军之中有好几百名弓箭手,几轮齐射下去,这些弓箭手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的,屋顶上的林平之却屁事没有。
“啊……”随着一声声惨叫声传来,段正淳的脸更加黑了。
“王保保,你这是何意?”段正淳看向王保保的眼神里满是愤怒。
他们两人都是欲杀林平之而后快,这应该没有什么冲突吧!
可是这王保保仗着是鞑子王子,居然趁自己弓箭手攻击林平之之时偷袭他们。
鞑子的弓箭手准头可比他手中的弓箭手好多了,鞑子只是一轮齐射,自己手中的弓箭手就报销了一大半。
最让他气愤的是,杀了他的人他还不敢有什么意见,更不敢对王宝宝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