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还没睡着。”
“头一次和男朋友睡一张床，有点紧张。”
大概是因为黑夜看不清人的关系，裴笑反倒说话变得十分坦诚。
裴修杰轻笑了一声，黑夜里裴笑的听觉变得十分敏锐，裴修杰的笑声传进裴笑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像羽毛滑过她的心尖。
“那你要怎么样才睡得着？”
裴修杰带着笑意问道。
裴笑思索了片刻。
“可以摸一下腹肌吗？”
裴笑问话一出，整个环境陷入了一片寂静。半晌，裴笑以为裴修杰不会搭理她的时候，裴修杰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就这么想摸吗？”
“啊？”
这要她怎么说呢……裴笑翻了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说：
“有点好奇吧。”
裴修杰没有回答，裴笑听见他似乎翻了身，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想摸就摸吧，摸完赶紧睡觉。”
裴笑噗嗤一声笑了，她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话都说出口了，裴修杰也半推半就地答应了，那这事，就一定得做了。
裴笑将一只手悄悄从自己被子里伸了出去，伸进了裴修杰的被子。碰到裴修杰的手时，裴笑退缩了一下，被裴修杰一把抓住。
接下来裴修杰就带着裴笑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衣。裴笑碰到裴修杰的腹部时直接缩了起来，裴修杰笑了。
“怎么了？又不敢摸了？”
“这有什么不敢？！”
裴笑被激了一下，直接一把抓了上去。腹部本就比较敏感，裴笑这么突然来的一下，裴修杰“嘶”得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裴笑顿住了动作，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抓疼了吗？”
“没有。”
裴修杰的声音听起来平淡，却带着点隐忍。
虽然裴修杰否认了，裴笑还是下手轻了许多，她抚过裴修杰的腹部，明显有些硬硬的，但又带着些微软。
裴修杰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感觉裴笑还不如用点力，这种轻抚反倒使他有些敏感。裴笑的注意力全被腹肌的手感吸引了过去，甚至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很暧昧。
直到裴笑又不小心用了点力，裴修杰不自觉得闷哼了一声，裴笑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多暧昧。但裴笑没有立刻挪开手，她缓缓将手往上挪了挪，人也靠近了裴修杰。
“你呼吸怎么这么重啊？”
猛得被摸了腰，裴修杰身体僵了僵，又听见耳边裴笑调侃的问话，裴修杰抓着裴笑的手给她塞回了自己的被子，朝着裴笑鼻尖对鼻尖，声音带着些沙哑。
“安稳点，该睡觉了。”
距离这么近，裴笑终于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裴修杰的脸，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晚安。”
裴修杰只感觉自己的嘴唇被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然后裴笑就翻过身去了。裴修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着低声道：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