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才发现不对劲,最后才匆匆又重新再写了一遍。
只是没有想到金宝第二天拿课业的时候竟然同时将这两篇都给交了,夫子看到第一篇时,都忍不住拍手叫绝,只是在署名处却没有署名。
本想着靠着字迹认是哪一位学生写的,只是来来回回比对了好几次都没有比对成功,最后才发现竟然和班上的吊车尾的陈金宝的字有点相似。
夫子心中百转千回,以为是陈金宝故意藏拙,还专门考问了几番,才发现陈金宝是个绣花枕头,连自己交上来的课业可能都写不出来。
夫子一怒之下就将这件事给告诉了李山长,学业差还可以理解,但是人品若是不行那是万万不可的。
金宝被叫到山长跟前,还没有等山长开口,就只见金宝盯着山长腰间的玉佩,想起家中也有一块类似的玉佩,还有山长丢失孩子的传闻,二话不说就转身跑出了府学,租了一个马车就往家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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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先是对陈母一番逼问,这才了解到当年的真相。
金宝看着自家已经有些破旧的青砖房子,又想起了山长家的泼天富贵,心中的想法慢慢萌芽。
而山长这边也知道了代笔的就是狗蛋,本想将其给一起逐出学堂的,但是认出了此人是那日救自己的恩人,又想起了他写的那篇绝妙的文章,也升起了几分爱才之心。
山长对着狗蛋几番考问,才发现他的学识比起府学里的尖子生都是不差的。
见狗蛋身处困境仍努力向学,爱才之心更为浓烈,本想将其给收下当做关门弟子,但是想起他家中那一摊子事儿,又有几番犹豫。
毕竟收的学生往后就是跟自己的孩子无异,简单点说,那就是师徒二人自此将是一条蚂蚱上的了。
宋沛年说到这儿突然就听到门口响起了铁牛的声音,“爷爷,我爹将你要的椅子给做好了,让你出去看看。”
听到这话,宋沛年想都没想就推门而出,一出去就看到院子里正有些摇晃的椅子,还有没来得及爬下去的丫丫。
宋沛年咧着个嘴走过去将丫丫抱在怀里,就一屁股坐在躺椅上,然后躺下一晃一晃的。
“不错,你还是有点儿脑子,随你爹。”宋沛年将丫丫给举起,看到她身上满是补丁的衣衫,又皱眉道,“你爹咋回事,给你穿这。”
宋沛年虽然没有转过头去看宋登科,但还是可以想象他那无语的表情,恶作剧般猛地转过去,正好看到宋登科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白眼。
宋登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宋沛年冷哼一声,将他上下给打量了一番,“明天你给我送完稿子,就去街上买几匹布回来,给你还有你媳妇,还有几个孩子裁两身衣裳,穿的破破烂烂的,这不是丢我这未来大书手的脸嘛......”
不等宋登科还话,宋沛年又举起怀里的丫丫,难得用较为温柔的语气哄道,“想不想穿新衣裳啊,我们的小丫丫~”
“想!”原本有些拘谨的小姑娘听到新衣裳两个字立马拍起了小手,两个冲天的羊角辫不断地晃着。
“那想不想吃糖啊~”
“想!”
“想就让你爹明天给你买。”
颇有眼色的小姑娘立马从宋沛年的怀里滑下去,跌跌撞撞冲向宋登科,“爹爹,给我买。”
宋登科看着抱着自家大腿的小女儿,还有一旁眼巴巴的两个儿子,外加上表情得意的宋沛年,喉咙发酸道,“好,爹爹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