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眉心一跳,挪着步子跟随河本的步伐。
河本走在前面,一只手紧紧握着佩刀,眉毛不悦地皱着,如果不是那封信件说要继续宣传他们r军的伟大,植入华国人的脑袋,用一些华国人当值,他都想一刀切了身后的华国人。
华国人都是狡猾的,当着你的面一套,背后却又有其他的小心思。
宋沛年一路随着河本来到一间阴暗的小房间,还没有走近就闻到浓浓的血腥味道。
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男子被吊在了屋子中央,屋子里还燃起了一大盆炭火,周围都是一排排刑具。
男子浑身都是血,奄奄一息,见到宋沛年等人进来,头都不抬,死死地看着自己脚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说起来这个人还是你的同胞,不过宋翻译现在是效命于我们,而他却想要谋害我们。”河本由着身边的人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宋沛年则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这人的嘴还比较硬,牙齿都一颗颗敲掉了,嘴都割掉了还是一言不发,真是没意思。”河本说完又抽出一把刀扔在地上,“骨头虽然都敲碎了,但肉只是烫了烫,却没有割,你去割下来吧。”
河本带着笑意看着宋沛年,眼里却不容拒绝。
宋沛年微笑着点了点头,将地上的武士刀捡了起来,用一个手指敲了敲刀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将武士刀转着耍了一个花刀,缓缓走近被吊着的男人,笑着打量面前的男人后又开口道,“什么秘密啊,这都不说,说了吧,给你个痛快。”
被吊着的男子头都不抬,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宋沛年举起武士刀抬起男子的脑袋,看着男子的眼睛,嘴巴微微一张一合。
男子瞳孔微缩,看着对面的宋沛年,面前的男人面容正派,眉目清朗,男子却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吐老子。”宋沛年举起刀,一刀劈在了男子的身上,背对着河本,嘴巴却有些着急地张张合合。
宋沛年连着不轻不重地砍了几刀,脚下一个不稳朝着男子倒去,脑袋砸在了男子的胸前,男子顺势死死咬住了宋沛年的耳朵。
“啊,你个贱种干什么呢?”宋沛年大叫着推开男子,一刀就砍在了男子的颈部的动脉上。
像是不解气,又继续砍了几刀,直到男子没有了生息。
宋沛年嘴里不断叫嚣着,双眼猩红,血飞溅在了他的整张脸上。
“好了,宋翻译,你大大的不错。”河本坐在后面淡定地开口,又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喂狗。”就站起身走了。
直到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走了,宋沛年才缓缓靠近男子,伸出一只手附在了男子的脸上,合住了他的双眼。
用没有人听到的声音嘀咕道,“他叫江华。”
江河日下的江,华夏民族的华。
屋外升起了一道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了两人的身上,照亮了宋沛年忽明忽暗的脸。
“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可真下的去手啊,一刀又一刀。”
“其实他被咬住耳朵后的那刀就已经给那个人一个痛快了……”